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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的
了。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已经跑到了我们面前，推开应急楼梯的门，冲了出去。
她想要下楼，却是绊了一跤，摔在了面前的楼梯上。那一下，看着就非常疼。
抽着气，一下子起不来。
她跪在地上，下身的血
又涌了出来，有点儿像是小产。
我也只看过电影电视里小产的样子。导演总是拍摄演员腿上滑落的血珠，表现这个意思。
可的这个出血量，已经是血崩了，不是一两滴血。
她惶恐地呻吟着，翻过身，躺在楼梯上，恐惧地瞪着自己的下身。
她的手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这么一个姿势，她的下体就
露在我的面前。
我顾不上避讳，先是瞪圆了眼睛。
从的腿间，有东西探出来，如同蛇，细长条，还在晃动。
那个沾满了鲜血的东西从的身体里钻出来。
我都好像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也看呆了，身体都在发抖。她发不出惨叫声，只能躺在台阶上，仰着
，身体抽搐。
她艰难地举起手机，拨电话，说话声却是模糊的。
莫晓玲看到的死亡场景总不是那么详细清晰，和我梦境的
况不太一样。
滴答滴答……
血流淌下来的速度变快了，那个东西也挣扎得更加厉害。
我发觉那些东西不是蛇。比蛇要细长，而且没有脑袋。它更像是蚯蚓，或者绦虫之类的寄生虫。第一条还没有从的身体里完全钻出来，第二条、第三条就抢着要出来了。
张着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胸
剧烈地起伏，又慢慢变成了没有起伏。手机掉落在地，滚下了台阶。
鲜血
出，虫子也被冲了出来，落在地上一滩一滩的。
莫晓玲感觉到反胃，更觉得恐怖。
下一秒，彻底死了，瘫在台阶上就那么不动了。那些虫子也融
了血水中，消失不见。
莫晓玲的眼前重新变成了一片黑暗。
我想起了那个是谁。
青叶档案中“尿路感染”的委托。那个死了之后，青叶的才赶到，拍下了现场的照片。
他们没有找到命虫，这会儿，我通过莫晓玲的眼睛倒是看到了。
马老太忽然凑到了莫晓玲耳边，说道：“你前面是一个杂物间，我从里面感觉到了不少怨气，应该是有惨死在了里面。对吗？”
莫晓玲没回答。
她看到的并不是储物间。
那个被命虫杀死在了楼梯间才对。
这么说，这医院改建过？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一瞬的思维闪光太快了，我没有捕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