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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前，没办法行动。
蔡临这边帮不到我，我就在他家中盯着他爷爷。
这个老
看起来七八十岁，但
矍铄，腿脚也很好。每天有不少时间，他都在外面。对蔡临的照顾，也只是照顾他一顿午饭。
我在这地方耗了三天，总算等到了一点变化。
蔡临的爷爷接到了电话，电话那的
说了什么，蔡临的爷爷一蹦三尺高，很是兴奋地问道：“真的吗？死了？真的死了？哈哈哈哈！”
他高兴地大笑。
笑完了，他连连道谢，又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唉，我家的小崽子整天待家里，没什么，我就怕啊……幸好和他没关系。太好了、太好了。行了，有死掉就好了。行，我问问他。嗯，也差不多到该知道事
的年纪了。哎，是啊，原来不敢跟他说，就怕小孩子不懂事。现在是正好了。行行行，我知道了。嗯，多谢你了啊！嗨！好说好说！嗯，挂了。”
挂了电话，他就喜气洋洋地去了蔡临的房间。
蔡临躺在床上看书，整个懒洋洋的。
“你小子，行了啊。明天该去学校了。一直这样，可不是个事。”蔡临爷爷说道，拉了椅子，坐在了蔡临床边。
蔡临疑惑看向老。
我也盯着老看。
老收了笑容，正色道：“钱家那个小姑娘死了。”
蔡临脸上是茫然的表。
我从他的记忆中看到了一个
孩子的脸。那个孩比蔡临大许多，可能有二十岁了。
老子慢条斯理道：“团长把她收了。”
蔡临仍然一脸茫然，“抓阄不是抓出来李家吗？”
“是啊，那几家传出消息，抓阄出来是李家。”老子淡定道，“你不知道李家有个小儿子和钱家的小姑娘在谈朋友吗？李家的也是心够狠，钱家的是傻。说到底，两家都是傻子。”
蔡临听不懂老在说什么，我也没听明白。
老看看蔡临，“团长就是想要看戏而已。戏好看就行了，谁来演的，他无所谓。”
“嗯。我知道。”蔡临不安地缩缩，很惧怕团长。他的意识也浮现出了团长的模样。正是我在广源山看到的那个身影。
那个鬼，长得斯文，大众脸，实在不像是恶鬼。他的
气也没有恶意，只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
“所以啊，我们送谁过去都无所谓。抓阄，也就是演演戏罢了。”老说道，“最后谁死谁活，就看谁沉不住气。李家的没沉住，不过啊，那个小鬼心够狠，骗了钱家的小姑娘。你们这次死掉的林家的小胖子，就是被那个小姑娘弄死的吧。心也够狠，就是傻了点。”
蔡临一脸懵，我也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老喝斥一声，“你这傻小子，还不明白啊！团长要看戏，要死，只要死了，管谁去死啊！”
“为、为什么！钱姐姐和世康又没仇！而且那天，那天……”蔡临坐了起来，开了
，思路却还混
着。
“所以说，她比你们大一些，知道的多一些。不过，傻啊。她以为杀了个给团长就够了，团长是要看戏的。她现在也死了。”老子露出了森的笑容，那笑容逐渐开朗灿烂起来，他看蔡临的表，想要说什么，却是忽然闭上嘴，思索了半天，说道，“你只要知道，平生别惹事就行了。低调，低调最重要。愿平凡一点，越平凡越好。嗯，就这样。”
老说完，起身就走了。
蔡临还糊涂着。
我差点抓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