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铁证如山（４更求月票）

是秀才，被打成这个样子，咱还能不来管一管吗？”

包知府惊堂木狠拍，他是个不留私之，别怕你这太监，可他却不怕，他厉声道：“曾环是秀才，是学官和本官的事，于你何？来……”

“在！”

郑公公急了。

果然是狼狈为，果然……你们想整咱是不是？

他万万料不到，早已谋划的事，如今会演化到这个地步。现在曾环正躺在这里，还不知生死，这陈凯之历来狡诈，又和包知府沆瀣一气，自己决不能走，一旦走了，天知道会审出点什么来。

郑公公便厉声道：“怎么，陈凯之舞弊，莫非包知府想要包庇吗？”

呼……

堂外听审之，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凉气。

包知府眯着眼，嘴角轻轻一抽，满是不屑地开道：“舞弊？”

他眉一展，疑惑地看着郑文。

“不知郑公公听谁说的？”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郑公公恶狠狠地看了陈凯之一眼，心想着陈凯之舞弊的证据坐实了，才可一锤定音。

也即是说，此前做的准备，现在已经被陈凯之所打，那事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得不提前发作了。

他扯着嗓子厉声道：“曾环前些子早就密报了咱，说得悉了府试舞弊之事，咱已多方查证，正要上奏朝廷，可是想不到，这陈凯之，竟将曾环打成这个样子，嘿……包大，莫非你和陈凯之勾结在一起了不成？”

堂外，所有都惊呼起来。

果然，陈凯之果真说的没错啊，曾环确实是这个‘谣言’的主凶。当然，这到是不是谣言，却是不知了。

只是郑公公的出现，至少证明了一点，陈凯之不是无的放矢。

这案，一下子从陈凯之与曾环的争执，变成了府试的一场舞弊。

这舞弊是何其严重的事，一旦开始浮出台面，就不知多少要牵涉其中了。

即便是包虎，此刻也在心里颤了颤。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厉声道：“郑公公，你声声说府试舞弊，倒是想要请教，府试如何舞弊？”

郑公公怎么会没有准备呢？为了今，他可已经做了许多的功夫。

他嘿嘿一笑，面带狞色道：“想知道是吗？那咱就给你看。”

他早就准备妥了，自这袖里，直接掏出了一沓文牍，直接拍在了包知府的案上：“这上有府学里的学官江景的检举，有当时几个负责考场的文吏供词，还有……还有王提学的府上，一个叫杨二的供，他已声称，陈凯之曾在学正的带领下，多次暗中拜会过提学大。还有……这一份，是陈凯之考卷的抄本，陈凯之加试了一场，这是所共知的事，认证物证都在这里，除了曾环，还有一个生员，二的检举也在此，请包大好好地看看，睁大了眼睛看，这里明明白白说陈凯之在府试之前，与他们吃酒，想是醉了，里放出豪言，说是府试定能得案首，这些难道还不够？”

包知府地拧起了眉，他看着这一沓沓的文牍，可谓是详尽无比，额上不自觉地渗出细细的冷汗，他固然是信任陈凯之的，可是这些……无论是不是捏造，可这郑公公，显然是早有预谋，单凭这些证据，就足以定罪了。

毕竟，陈凯之加考一场的事，本身就有嫌疑，若是无过问倒也罢了，现在被有心借来做文章，再加上这无数搜罗来的证据，便成了铁证如山。

包知府抬眸，看着郑公公，沉声道：“这都属实吗？”

“嘿……”郑公公冷笑一声，旋即胜券在握地说道：“若是不属实，咱敢拿出来吗？咱是宫里的，怎么敢做这样的蠢事？若是不信，大可以将相关等统统请来，一问便知，咱难道还冤枉了陈凯之不成？不过，这个案子，只怕也不是包大能问的，要问，那也该是张俭张侍郎来问，谁知道你包大有没有涉案呢？”

他阳怪气地说完，不禁嘲弄地笑了起来，他看着包知府面上彩的表，心真是愉快极了。

只是当眼眸偷偷瞥了眼淡定的陈凯之的时候，心中不禁讶异，你这贱蹄子死到临了，竟还这么自若？

哼。

不管怎么样，证据确凿，陈凯之，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