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大杀四方

“他们不将京兆府和五城兵马司放在这里，这是有可原，何况，每一个，都在观察风向，别不挂平安牌子，他们凭什么挂，银子事小，面子事大。”

“说一千道一万，这京师里，但凡是敢做这买卖的，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哪一个都是有名有姓的。”

陈凯之抬眸，看着一个个默不作声的，似乎，这些千户和都们，俱都已经摸透了陈凯之的子，现在都在耐心等候陈凯之的命令。

“可是……”陈凯之笑着看了众一眼，轻轻咳嗽一声，便厉声道：“咱们现在是锦衣卫了，在这洛阳城里，在这洛阳的街面上，无论是内城还是外城，无论做的是什么买卖，就决不允许有坏锦衣卫的规矩，从现在开始……传令，在我改主意之前，洛阳城一切的赌坊，一切的青楼，俱都不得开业，开业一家，查封一家，一抵抗，所有捉拿在此查办！”

“这……”吴都呆住了，这……太狠了。

全部让关门？

吴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震惊的看着陈凯之。

原以为，护国公是要杀吓猴，可现在更狠，全部查封？

洛阳城里每一个但凡有规模的青楼和赌坊，无一不是进金斗，这关门一，损失就是巨大啊，而且这么多家。这护国做事就是不一样呀，净利落的，完全不拖泥带水，也不给面子。

“现在！”陈凯之看着吴都，郑重的下达命令：“京兆府的差役，全部放出去，街面上的泼皮无赖，尤其是四季门这等的会党员，俱都去拿，有一个拿一个，拿一个审一个，该打就打，顽抗的，格杀勿论！”

“五城兵马司诸官兵，全部要出现在街上，查封一切青楼和赌坊，谁闹事，就砸烂他的狗！”

“遵命！”

众轰然应诺。

此时没有再有什么疑问了，千户出去，高吼一声：“内东城的随我来。”

“外西城来。”

“检查好腰刀、戒尺，取城中舆图。”

“外南城的……”

京兆府的差役俱都开始检查自己的戒尺、锁链、武器，亦是在都们的布置下开始部署。

“刘都，去夫子庙，夫子庙闲杂等最多，要围捕而非追捕，多配一些手，要防止宵小自河中遁逃，所以，要在河中预备一队马。”

“郑都，惜春坊有一处宅院，便是陈香堂的巢，他们的骨，平时大多聚在那里，自那里杀进去，这些聚众数百，多是子弟，动了刀子，他们必不敢抵抗。”

“我亲自带队，去外城的陵城隍庙，那儿靠着码，会党最多……”

京兆府的差役，显然更专业一些，他们大多都在街面上维持了十几年的秩序，甚至可以说，他们对于洛阳城任何一处暗的角落，心里都门清。

再难听一点，那些地痞无赖，乃至于会党门徒，俱都心里再清楚不过，很多差役，从前都没少和这些勾肩搭背。

可今不一样了，从前是官匪合作，现在官就是官，匪就是匪，且不说谁也不敢在护国公这儿玩心眼，否则依着护国公的子，多半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何况，现在关系到的，本就是自身的福利。

想吃，就得狠！

顷刻之间，数百上千便各自布置之后，一哄而散，长街上，气氛骤然的紧张起来，随着一道道的手令，城内各处的角落，到处都是跨刀的五城兵马司官兵，虽是细雨绵绵，可是带的，却是脚步匆匆，抖索的样子。

千户的命令传达到百户，百户的命令传达到了伍长，伍长们直接带队，开始在各个街坊冒。

寻常的百姓见了，似乎觉得今有些蹊跷，可到底蹊跷在哪，却又说不上来。

只见时不时，有三五成群，数十一队的五城兵马司官兵和京兆府差役匆匆而过，有，竟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杀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