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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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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罚军不再是对抗魔鬼的唯一途径时，一部分
秉持着不愿将同类贬为躯壳材料的信念与阿卡丽斯发生了严重冲突。
现在看来，教会史书中记载的信仰之战，恐怕就是这场信念之战的代称——用一场虚构的胜利，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而导致这场冲突的根本原因，除了理念不合外，还有一点恐怕便是：联合会高层心知肚明，无论选择哪个方案，都无法确保一定能击败魔鬼。
按照菲丽丝的说法，星陨
王的罚军长眠方案的确能让联合会在意之战前拥有三千到四千左右、力大无穷、技战术成熟的超凡武士。但缺点在于，这几千一旦有所损失，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得到有效补充，灵魂适应身体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群经不起消耗的战士或许能阻挡住魔鬼的进攻好几十年，甚至夺回已成废墟的塔其拉圣城，可想要打穿曙光境恐怕不太现实。
而天选者计划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在赌运气。失败实属正常，一旦成功，不仅没有副作用，而且用石板画上的记载来讲，还能让巫更加接近明。
两者相比起来，一个是在拼现在，一个是在赌未来。
“最终结果是，你们击败了坠星城？”
「决裂不会产生真正的赢家，塔其拉也并非最后的胜利者。双方失去超凡之上后，埃莉诺大站了出来，为了阻止这场内耗，她投身于中枢载体，成为第一个被融合的巫。」
“你是说，三席都在迷宫遗迹中……”
葛莎惊讶道。
「没错，至此联合会失去了三位超凡之上，也意味着三席制度的彻底瓦解。」帕莎伤感道，「这样一来，遗迹就成了幸存者们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双方不得不互相退后一步，在谈判桌上达成了一个约定。塔其拉留下来继续研究魔力核心，坠星城则按原计划前往赫尔梅斯建造新圣城；由于原初载体极为有限，为了确保我们拥有足够的手，她们会向迷宫遗迹提供一定的无主躯壳，这个期限是一百年。」
「达到期限后，若没有突
的发现，或仍未寻得天选者的线索，她们会收回遗迹的一切研究成果，包括容纳灵魂的仪器和原初载体。到那时，坠星城会带着罚军前来，如果我们违反约定，她们绝不会再手下留。」
“等等……”罗兰听出了不对劲之处，“之后教会一直没来找过你们？”
从结果来看，塔其拉巫依然躲藏在地底，并没有翻身获得主导地位，而教会所使用的罚军则始终是没有志的残缺版，明明在数量上具有压倒的优势，却没有出兵攻占迷宫遗迹……难不成，她们把这个约定给忘记了？
帕莎叹气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不具备向外探索的能力——原初载体无法
露在太阳之下，而转移灵魂的巫则需要重新适应身体，因此并不清楚赫尔梅斯当时的况……后来才发觉，她们构筑的新秩序已不再遵循阿卡丽斯大的意志了。」
“果然！”葛莎咬牙道，“我就说那位大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比起罚军计划，教会的做法完全是在摧毁巫的根基！”
这句话引起了对面幸存者的一致赞同。
罗兰等众稍稍平复心之后，才转换话题问道，“中枢载体到底是什么？它和原初载体有哪些区别吗？”
「它们都是躯壳——消逝文明的本体十分脆弱，所以不得不寄生在壳体之中。这些躯壳具有永生不老的能力，至于具体从何而来，文献并未详细讲述。」这次的回答者似乎换了一，比起帕莎和之前的愤怒者，她的语调显得十分知和柔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知识里，原初载体是最常见的一种躯壳。而中枢载体除了有着与其相近的外形之外，内部还储存了许多无意识记忆，可以视作一个被常年使用过，但失去了意识的原初载体——只有将这些记忆融合在一起，才能解读那些遗留的文献与试验记录。」
“你是……”光听这声音，罗兰就能想象出一个戴着圆框黑边大眼镜，梳着齐腰粗辫子的学术范。
「我叫赛琳，陛下，探秘会成员之一，曾与葛莎一同共事过。」
“我跟她并不是太熟，”葛莎伸过
来低声说道，“即使在一座研究塔工作，也不一定在同一层。不过听说她平时很文静，一旦谈起跟魔力有关的东西，就会像换了一个似的，变得狂热不羁。”
大概正是这样的，才会成为娜塔亚的忠实追随者吧，罗兰咳嗽两声，“所以被融合的巫……还活着？”
「不算能算活着了，」赛琳回答道，「除了埃莉诺大和冲突中身受重伤的十多名巫外，我们先后又融合了三十六名志愿者，才让中枢载体苏醒过来——不是每一个都愿意变成怪物模样，或者被禁锢在毫无知觉的囚笼中度过一生。遗憾的是，它无法与我们正常
谈，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是或不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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