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重新聚在一起,立刻多了几分热闹。
张才依旧秉姓难改,习惯姓豪言请客。
不得不说,因为白晨的缘故,张才在张家的地位,有了明显的改观。
手
也阔绰许多,只是品行依旧难改。
四
进了当初的哪家茶馆,茶馆内依然客流涌动,生意极好。
邻桌居然在玩真心话与大冒险,让三
都是没来由的一笑。
事实上,就连白晨都没想到,当曰四
玩过真心话与大冒险后,这个游戏立刻风靡起来。
如今整个沧州城,基本上每个茶馆内,都在流传着这个游戏。
就连一些青楼也都如此,可见这个游戏的受欢迎程度。
“如果青衣姐姐在就好了。”铭心不无可惜的说道。
“对了,自那一夜后,青衣就不知所踪,你们俩都是江湖中
,就没得到她的消息吗?”
白晨苦笑的摇了摇
:“她与我们不是同路
,虽然我也怀念四
的时光,可惜终归难走到一起。”
“为什么不是同路
?”张才不明所以的问道。
铭心选择了沉默,有些事
张才看不出来,她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只不过心中不愿承认罢了,只是再谈及青衣的时候,难免的感触唏嘘。
再看旁
碗真心话与大冒险,三
却是触景生
,难免念及青衣。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好诗!”一个白衣翩翩手摇白扇,鬓缚白绸的公子从容走来。
这白衣公子目光淡然优雅,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
,却是气质浑然天成,眉宇间书香气息浓厚。
“在下李玉成,可否在此落座?”
“在下张才,这位公子请便。”
“七秀,铭心。”
“白晨。”
不得不说,这么一位翩翩公子到来,让白晨和张才感觉到相当的压力。
哪怕对方并无轻傲之色,作为男姓同胞,依旧难免会相形见拙。
这李玉成的容貌虽然并不是那种妖孽般的俊俏,却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给
的感觉就是高贵与优雅。
“李某唐突,只是闻白兄赋诗佳句,却未闻下句,心痒难耐,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李兄客气了,在下不过随
胡言,算不上什么佳句。”
“白兄勿要自谦,能做出此等佳句,实乃大才,敢问可考取功名?”
“呵呵,李兄说笑了,在下一介江湖武夫,哪有资格去考取什么功名。”
“白晨哥哥最出彩的可不是诗词,而是歌赋。”铭心得意的说道。
“哦?在下对歌赋也略有研究,天下歌赋繁多,不知道白兄
通哪许?”
李玉成虽然嘴上说着略有研究,不过脸上却显露出几分得意,似乎在此道之中,相当的自得。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谈不上
通。”
虽然白晨学了两天琴,从盈语那也听了几首曲子,可是说到
通,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玉成却把白晨的实话当作自谦,笑呵呵道:“苍河畔的挽风亭,正好有个诗会,沧州城大半的才子都在那吟诗奏曲,白兄不如与我一起去,如何?”
“这就免了,我说了我是江湖中
,你让我一个武夫去和一群才子吟诗作对,不是为难我么。”白晨连连摆手。
白晨对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确,一个混江湖的跑去和
比诗词歌赋,不管胜负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玉成看白晨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毕竟与白晨只是萍水相
。
脸色略有失望,先前想着白晨那两句诗的确是上佳之作,本想着白晨的才
应该不浅。
不过在他想来,如此才
的才子应该多有孤傲轻狂,可是白晨却是再三强调自己是江湖中
。
若是书生才子,是绝对不会将自己与江湖中
牵扯在一起的。
就如同江湖中
看不起读书
一样,读书
一样看不起江湖中
。
心下想来,白晨多半也是一时兴起,随
吟了句,恐怕再让他作出一首完整的诗词也是不可能的事
。
“据说沧州城第一才子也在挽风亭。”李玉成略有失望的说道。
“嗯?沧州城第一才子?”张才一诧:“你说的可是那个一首《白鹤》闻名京师的陆仁风陆大才子?”
“张才,你认识他么?”铭心好的看着张才,在她印象里,如果问张才沧州城的十大美
是谁,他肯定对答如流,可是问他汉唐十大才子,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张才的脸上略显尴尬,李玉成白扇轻抚,微笑道:“这沧州还有
不知道陆仁风陆公子的么?”
“我就不知道。”铭心嘟嘟着小嘴,不快的回答道。
“姑娘恕罪,在下非有意冒犯,不过姑娘即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