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必要严惩

看着王尧臣等也不回，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老都监不知怎么办才好，愣在那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过了好一会，才有问孙沔：“孙通判，现在该怎么办？你不会真地把账簿到河南府吧？今天做出这种事来，我们后肯定会被王通判的找麻烦的。”

孙沔捂着肚子，皱起眉：“唉呀，站在这里一会，我的肚子又闹起来。你们也早点回家吧，子总还是要过。唉呀，不行，我忍不住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上了肩舆，带着随从急匆匆地走了。

老都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孙沔等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不敢相信地对身边的道：“走了？就这么走了？那我们怎么办？”

一众分司官员纷纷摇叹气，谁知道怎么办呢？

你要哭要闹，甚至打骂，王尧臣都得过来好好哄着。怎么不得志，这些也是朝廷的官员，他们不要脸朝廷还得要脸呢。但装病勒索，还被当场揭穿，整个事件的质就完全变了。别说是联名上奏章，就是大家一起写血书都没有用。用这种龌龊手段，躲避现钱户等的官法，比刁民闹事还恶劣，河南府如果退缩以后朝廷就管不了这些分司官了。

本来他们一起闹一闹，王尧臣肯定要让步，就此不查这一次的钱数也说不定。现在可是好了，把王尧臣到了墙角，那是一定要把这些的家底查个底朝天了。

上的太阳火辣辣地晒着，大家不停地出汗，衣服湿了，了又湿，那滋味难说难道。老都监茫然不知所措，再不把钱送到钱庄去，铜钱算了户等，自己家可就从中户变成上户了。想起那五个儿子，二三十个孙子孙，一个比一个不争气，不能给家里挣一文钱回来，花起来却一个比一个厉害。可都说，钱进钱庄容易，进去可就难出来了，花的多一点都要那里去割。钱不在自己手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只觉得天旋地转，老都监再也支持不住，一栽倒在地上。

见老都监倒地上，旁边的官员不耐烦地道：“您好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河南府的带着医生早已经走了！你就是从此不起来，也少算不了一文钱！”

说了两句，见老都监在地上一动不动，才有慌了。一个官员上前扶住，看老都监面如金纸，气息微弱，急忙喊：“不好了，这回老都监是真地中暑了！”

御史台前好一阵忙，掐中，灌凉水，终于把老都监弄醒过来。

这个时候再聚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就连医局都不好意思去。有两个认识的扶着老都监，有帮他背着钱袋，送他回家去。群渐渐散了。

回到河南府，王尧臣长出了一气，换了公服，吩咐了衙门里的，到了转运使司。

转运司后衙的花园里，刘小乙正在徐平身边的石桌上收拾东西，见到王尧臣来，行礼笑道：“王通判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要去你家里呢。”

王尧臣道：“什么事要去我家里？”

刘小乙指着石桌上面的包袱笑着说：“这两天有邕州的来，带了些那里蛮地特产的花綀，极是轻柔，特别适合做夏天穿的衣服。在中原这是个稀罕东西，夫特意吩咐，送几匹到通判府上，给家里眷做几身夏衣。”

花綀是邕州蛮族地区的特产，属于苎布中的一种，不过工艺极其复杂，一匹相当于数十匹苎布的价格。因为产自蛮地，连贡品都不是，市面上基本见不到，王尧臣一个北方更加没有听说过，只是向一边的徐平谢过。

这些是林素娘和王尧臣的夫那些们的事，王尧臣搞不清，徐平也搞不清，只是让刘小乙快些送去。

徐平在邕州六年，给那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封的爵位又是永宁郡候，每年那里都会给徐平家里带当地土产过来，早已经习以为常。徐平回礼，一般都是邕州难以见到的中原刊印的各种书籍，主要是儒家经典，偶尔也有几部佛经道经。中原是天下之中，教化边疆是朝廷责任，送些东西符合徐平的身份，在那里也确实不便宜。

刘小乙离去，王尧臣在石凳上坐下，公吏上了茶来。

见王尧臣满面春风，徐平笑着问道：“看你清气爽，想来没闹出大事。”

“怎么没有大事？大着呢！”王尧臣拍着石桌哈哈大笑，把事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说起来全靠云行派了谭虎带了医局的去，莫非你早已经想到了有装病？”

徐平笑着摇了摇：“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仙，哪里能够想到那些？是因为天气着实炎热，分司官员里不少的年纪也大了，有中暑很平常。本来我也没有想到，是有来跟我说起御史前的景况，说赶过去的孙通判病了，我才想起来。”

王尧臣点了点，心中雪亮。徐平必然怀疑今天的事是孙沔一手策划的，所以一有提他生病，徐平立即就想到可能有装病，急忙派了过去。怀疑归怀疑，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