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曹的!我知道你为了这项研究付出了很多!但你这研究方向明显就搞错了!”
“一味的只守旧规不开新局!姓杨的!你已经忘了科学探索的基本!”
“你这明摆着就是错误的!继续下去没意义!根本就是荒废经历!”
“我再给你说下我的理论!你要是再理解不了!那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老杨说得对,老曹完全是放
!”
……
里面吵闹的那叫一个激烈,陆千川都好意思进去打搅。
既然都到了门
了,陆千川也没打算再打电话把父亲叫出来。
咚咚——
陆千川轻轻敲了几下门:“父……副校长,您能出来一下吗?”
办公室内正争吵的几个老
突然被打断,那脾气瞬间就来了。
“海昌!你这学校的学生怎么
跑?也太没素质了!不是让你今天把所有事都给推掉的吗!”办公室内,一红脸老
发脾气道。
陆海昌被红脸老
训斥,却只笑笑:“不行啊,曹叔,这事我推不了。”
说着,陆海昌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看着陆千川道:“来,小川,我给你介绍几个你爷爷的几个朋友认识一下。”
陆千川一愣,爷爷在世俗界还有朋友?他老
家不是一直待在修真界的吗?
“啥?老陆的孙子?”
办公室里先前还在争吵的三个老
,一听到陆海昌这话,瞬间就不淡定了。
在三个老
惊讶的目光注视下,陆千川跟着父亲陆海昌走进办公室里。
“好了,曹叔、杨叔还有钱叔,吵了这么久就当休息一下。这是我儿子小川,前不久刚被我爹给送回来。”
陆海昌说着拍了拍陆千川的肩膀,又给陆千川介绍一下三个老
的姓和名字。
陆千川也记了一下,那红着脸的叫曹忠书,
发全部白了的叫杨延安,而眉角有道伤疤的叫钱咏。
“不好意思,刚刚好像有打扰几位爷爷。”陆千川先开
道了句歉。
既然这几位都是他爷爷的朋友,那多加尊重是应该的。
钱咏一听这话就笑了:“小川,别这样说,来,赶紧坐下,我们几个老
子就吵个架,没什么打不打扰的。”
杨延安趁机对刚刚和他吵闹的曹忠书开炮:“就是,你可别在意这姓曹的老狗刚刚的话,他这个老不死的就是嘴欠。还有啊,海昌,小川来了你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陆海昌笑笑不说话,他们几个之前吵的那么厉害,他哪有机会说这事?
曹忠书这
脸本来就红,在刚刚的争吵中就已经更红了,现在又在不经意间怼了老友的孙儿,那脸就红的有些发紫了。
曹忠书不禁有些尴尬:“咳咳,小川啊,这第一次见面,多少有点误会哈,刚刚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老狗气我,我是不会那样的。”
“晚辈理解。”陆千川道。
“晚辈?哈哈哈……”
钱咏一听陆千川说这两个字就笑了起来:“果然是被老陆带去过修真界的娃,说起话来还带着那边的味。”
陆千川微微一愣,不禁把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
眼前这几位老
难道也是修士?
陆海昌接触到儿子的目光后,便开
解释了起来:“钱叔他们几个都是普通
,不过在年轻的时候都和你爷爷相处过很久的一段时间,后来他们还拜过把子,自然也就知道你爷爷是个修士的事了。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在你刚满月的时候,钱叔他们就来看过你,但那时候你不记事。后来也是因为那时候
通不太便捷,钱叔他们家隔的比较远,而你记事之后他们又忙于科研工作,所以你们就没见过面了。”
原来如此,陆千川明白过来。
钱咏又听到曾经的事,就不禁又开
道:“现在想起来当初的那些事还挺好笑的,那时我们三个刚知道你爷爷是修士,就非要跟你爷爷一起修道,结果他告诉我们几个,我们都没有修炼的可能。也就因为这事,我们三个接受不了,就硬着
皮非要通过科学去了解修真,再后来就走到这一步了。”
杨延安还笑着补上一句:“可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们还是不能通过科学的手段去理解修真。这两个东西好像天生就是对立的,可又都确确实实的发生在我们的眼前,很奇怪。”
“先不说那些。”曹忠书道:“话说小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跟着老陆修炼了?”
“曹叔,这事我没和你们说,其实……小川已经不能修炼了。”陆海昌道。
听到这话,三个老
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会儿。
本来好好的一个修士,突然就不能修炼了,那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不幸的原因造成的。
杨延安见气氛有些凝固,开
想要开导一下陆千川:“其实在这边不用每天恩怨
仇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