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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魏知身后的魔影，仔细看了许久后斟酌着道：“会不会是他比较傻？”
魔影：“……”
程寰眯起了眼。
她总觉得刚才魔影好像抖了一下。
可再看过去的时候，魔影还是乖乖地站在魏知背后。
魏知也回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我的魔影比他们的厉害。”
“不听话得厉害？”程寰懒懒地道。
魏知沉默了。
“先收起来吧。”程寰说：“等找到昊天诀上卷，或许会有新的办法。”
说完，程寰本来要和魏知再谈一谈自己跟金猿说的那些事，不过一抬眼看见魏知望着自己，她就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魏知不解地蹙眉。
程寰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
掩饰自己的坐立不安，
脆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我送师父。”魏知站起身来。
程寰无语地看了看自己和房门的距离，不太理解这么几步路有什么送的必要。
两
一前一后地走到门。
魏知停在房间里面，程寰一脸镇定地摆摆手：“行了，我走了。”
“嗯。”魏知点点。
程寰刚走两步，便听见魏知在身后叫自己：“师父。”
她下意识地回过去。
魏知站在门，一只手扶着门框，约莫是没有光的关系，他的眼神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像是黏稠的沼泽，如影随形地缠着程寰。
程寰一气噎在了喉咙。
魏知听见他用一种很低沉却格外认真的声音说：“我确实不知道师父、师弟、朋友这些意味着什么，那十年或许真的如师父所说，孤魂野鬼，了无遗憾。如果师父没有在道宗的后山捡到我，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也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