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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清圣回到渝城的时候，见到的却是坐在办公室椅子之上已经不知道多久的布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满是缝合线的脸颊、暗黑色的布质身体、诡异的笑容与锋利的尖牙。
黑暗与诡异的风格一如既往。
“你似乎迫不及待地来见我？”
布偶淡淡地笑着，似乎已经等了他许久。
“他怎么在这里？”
林清圣看了一眼站在布偶身边的白岗亮，开
问道。
白岗亮穿着一件运动装，用痴迷地眼神看着布偶，像是在看着一件稀世奇珍，似乎随时要拿起电锯什么的动起手来。
那种目光就像是科学怪
打量着他的小白鼠。
布偶诡异地笑了笑道：“我在跟白教授探讨如何研究我这具身体，才能更加有效得到有意义的知识，我们探讨的很开心，白教授有点迫不及待，我其实挺理解这种心态的，生命形态让你们无法控制自己渴望。”
布偶的声音诡异而有磁
，温文尔雅之中似乎又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让林清圣听着有点不寒而栗，能够将研究自己说得这么文雅的，怎么都让有些不舒服。
“我们需要单独谈谈。”林清圣强调着单独二字，然后瞪着旁边的白岗亮，似乎希望其离开。
不过，白岗亮现在根本看不到林清圣。
他直直地盯着布偶，似乎那暗色的麻布构成的身体带着无法言语的吸引力。
“白教授，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有些事
要跟这位林警官聊聊，他大约不太希望你在这里。”
布偶看着眼前的林清圣，淡淡道，沙哑的声音满是提醒的意味。
白岗亮闻言皱了皱眉，似乎被打断了脑海之中幻象着的实验过程，极其不爽。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
，走出了办公室。
在白岗亮走出之后，林清圣抬起了，像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布偶。
“你让我去茅山送鬼的时候，就知道这等同于踢山门？”
林清圣想要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但是他失望了。
“对啊，我知道。”
布偶笑着回答道，就像是在回答“吃了吗”，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吃了”。
布偶从来都知道，但是他还是让林清圣等去了。
这细思极恐！
“你想挑起大明与茅山矛盾？”林清圣让自己努力平静道。
布偶点了点，像是和朋友闲聊一般道：“对，多有趣不是吗？”
“你真的像是一个疯子。”
林清圣
吸了气，道。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布偶真的是一个唯恐天下不
的。
他说的打发时间这种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布偶摇了摇：“不要表现的这么愤怒，你们又没有打起来，真正茅山也没有降临，你们想要踢山门都到不了。我是一个理智的，知戏剧不能一次看完，所以你们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最不堪的局面也不过是你们死在那茅山之上罢了，不过可能太小了，浊虬是茅山的守山，虽然子急躁，但是杀几个凡还不至于。”
林清圣看着眼前的布偶，原来这个布偶玩的不是他，而是大明，所有的
涉员的生死他都不介意。
他介意的只是这游戏能不能继续下去。
“你………”林清圣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谴责？
似乎完全没有道理。
动手？
也完全打不过。
他就站在你面前表明了要玩整个大明乃至于整个世界，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怎么了？”
布偶站起身来，踱步起来。
“我只不过是给了你一个机会，即便是我本身希望你们和茅山产生冲突，但是你们是否产生冲突我并不介意。”
“天地为棋，众生为子，这个阶段我已经感受过了，我现在感到有趣的，是一群群手段高超的棋手合下一盘棋，无数色彩分明的大龙相互纠缠，凑成有趣的一幕，至于棋手们谁赢谁输，我完全不在意。”
“说多了，你太渺小了，你可能不太懂我此时的想法。”
又是这句你太渺小了。
更重要的是，林清圣他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太过于渺小了。
大明在眼前的布偶眼中是一位棋手，那茅山也是。
他不在乎谁赢谁输，谁获利谁死亡。
他只在乎有趣。
理论上，这种状态对于大明来说，不能说是绝好，却也不能说出绝坏。
只能说不好不坏。
布偶的立场处于中立，只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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