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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的事
。
她不敢和徐思齐目光接触，又不能
坐着一声不吭，只好拿起一旁的文件袋，说道：“这是什么？”
“海棠里灭门案的卷宗。”徐思齐目视前方回答道。
“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
顾玲珑解开文件袋绳扣，从里面抽出一叠文字材料，包括二十几张死者的现场照片。
行驶过程中，车胎压在了一块石
上，轿车剧烈颠簸了一下。
顾玲珑猝不及防，手里的照片散落在脚下。
徐思齐放缓了车速，方便顾玲珑把照片都捡起来。
“忘了这些照片了……玲珑，你还是别看了。”
“怎么了？”
“都是死
，你不嫌晦气啊。”
“不管怎么说，身为一名特工员。这些事，早晚都要经历。”
“你是内勤。按说不会接触这类事……”
顾玲珑心里叹息着，自己连活都杀了，还在乎看一些死照片吗？
在吴淞
时，陈怀部回来告诉她，菅原枝不知去向，估计是被海
卷走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是顾玲珑当时的心。
为了剥离心底的罪孽感，她两次去圣三一教堂向神父告解。
当然，是以一种委婉的方式。
即便面对神父，她也不敢实话实说。
捡起的照片放在一旁。
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徐思齐的注意。
照片上是李源伍，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只手指着一处别扭的方向。
正常况下，死者的手，一般都是自然摊开。
而李源伍的手，却转向本不该有姿势。
拿到卷宗的时间很短，徐思齐只是粗略看了一遍照片。
此时，轿车已经追上了那个少年。
嘀！
顾玲珑伸手按了一下喇叭。
突如其来的噪音，少年慌
之下脚下拌蒜，身体踉跄着摔倒在地。
马路笔直一条线，他没可能跑赢四个
子的汽车。
徐思齐停下车，四处看了看。
右手边就是法华浜，河里停泊着大大小小的渔船。
渔船上几乎都有一根绳子系在船，另一的鱼篓沉在水里。
这是渔民兜售鲜鱼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