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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有两种，一种是活的，一种是死的。”三叔又竖起那两根长短悬殊的手指，以示强调，可他偶尔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良久之后，他垂下手，突然间意兴阑珊，不做多余解释，只是说：“只有经历过，你们才会懂。”
两名刚刚
行的间谍，还没弄清楚自己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就经历了一次生死危机。
陆林北反应更快些，扑倒陆叶舟，可是倒地之后，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不起接下来该做什么，那些曾经受过的训练，全都躲藏起来，没有一条肯站出来帮忙。
陆叶舟正好相反，开始的时候愣了一下，倒地之后反应却极快，将陆林北推开，翻身而起，拔腿就跑。
陆林北在街道上坐了一会才能站起身，大脑逐渐恢复正常，明白过来，陆叶舟不是逃跑，而是去追
。
就在他们倒地的同一时刻，有快步从他们身边经过。
他留在原处，到处寻找线索，时不时会有行经过，投来诧异的目光。
十多分钟后，陆叶舟回来了，气喘吁吁，“没追上，他跑得太快。你找到什么了？”
陆林北指着墙上一处小小的坑洼。
路灯暗淡，陆叶舟伸手摸了一会，回想老师讲过的课程，皱眉道：“这是……”
陆林北点点
。
两没再说话，步行回住处，一前一后，进大楼迈上楼梯时，每一步都充满警惕。
房间里没有外，也不见变化，他们仍然重新检查一遍，将门锁好。
“联系老千吧。”陆叶舟提出建议。
“不急，先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陆叶舟不能不急，“咱们就是被当成诱饵了！”
“第一，咱俩的吸引力在哪？第二，鱼已经上钩，怎么不见有收杆，反而让刺客跑掉？”
陆叶舟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一脸气馁，“那真是一字箭？”
“我觉得是。”
间谍的武器种类繁杂，其中一种广受欢迎，说是箭，其实是枪，一根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圆管，几乎不含金属，长度从七八厘米到十几厘米，装有一到三粒子弹，使用者将它握在手里，以小指按下尾端的
击开关。
武器的有效程不超过十米，优点是容易制造，容易携带，容易隐藏，击时不需要做出多余的动作，几乎没有声响，弹药里混有化学制剂，能让中弹者血流不止。
这让它更像匕首，威力更大一些。
老师曾经展示过一字箭的图片，介绍大致原理，然后当场将图片烧成灰烬。
学生不被允许接触真实武器，因为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根本用不到它。
陆叶舟半晌没吱声，脸色变来变去，抬说：“理发师就是这样被杀死的。”
陆林北点点，虽然从来没有新闻提及暗杀的武器，但是透露出的一些细节，显示理发师的伤
极像是一字箭造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
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屋里的两同时跳起来，蹿到门，分别站在门框两边，严阵以待。
他们学过一些空手格斗的技术，陆林北成绩很差，陆叶舟要好一些，所以待会要由陆林北先扑上去吸引敌的注意，再由陆叶舟发起重重一击。
无需开，两通过眼神就制定出计划。
脚步声从门经过并远去，两没有放松警惕，继续监听，他们学过类似的伎俩：假装路过以骗取对方的信任，再悄悄返回发起突袭。
这回他们反应过度，外面的脚步声显然属于同层其他住户。
好久之后，两同时松了气，慢慢地坐在地板上。
陆叶舟突然跳起来，跑到客厅窗，藏身在窗帘后面向外张望，观察多时才轻轻地将窗帘合上。
两一直没开灯，窗帘将街上的灯光拦住大部分。
陆叶舟到沙发上坐下，问道：“真的不需要联系老千？”
“不需要。”陆林北坚定地说，慢慢地站起身，惊恐
绪正在消退，心思恢复正常，“等他来，这种时候最好不要随便联系任何。组织可能拿咱们做诱饵，对方也一样。”
假装暗杀两名底层间谍，引诱上层的大鱼出现，这也是间谍花招之一。
“你说得对。”陆叶舟显得有气无边，他的体力早已恢复，绪还没有。
“你看见那个了？”
“看见了，但是没用，他穿着那种街小孩儿的衣服，包得很严，看不清模样，不过看他跑步的姿势，应该是二三十岁的成年。”
“他居然没开第二枪。”
“可能是因为他只有一粒子弹。”
“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