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再不说话。
赵保赤回来,小声道:“他就是这样的
,
开玩笑,陆少校别在意。”
“没关系,我喜欢玩笑。”
赵保赤更加小声地说:“他们加
独立军只比我早一个小时,领到真正的枪,到我就没有了,还在用这个。”他掀开衣下襟,露出腰上的训练手枪,“然后他们就觉得自己高
一等了。”
另一名雇佣兵扭
道:“别不满意,不给你真枪是有理由的,你是大叛星者杨广汉的手下,弃暗投明,我们欢迎,但是要对你进行考验。”
“曾经是,曾经是,早就不是了,这位陆少校可以作证。”
“你让一名外星
作证,可没有多少说服力。”
赵保赤嘿嘿地笑,再不提枪的事
,陪陆林北闲聊,继续高谈阔论独立军的厉害与赵王星的未来。
陆林北只能时不时点
表示赞同,明白赵保赤这番话一多半是说给同伴们听的。
整整一个小时以后,陆林北站得双腿有些发麻,裘新杨终于回来。
他很年轻,站在一群雇佣兵中间,显得更加稚
,穿着没有任何标志的军装,上面挂满了手枪、子弹、榴弹、匕首等物,仍然不像士兵,更像一名街道推销员。
但他的神
与众不同,既兴奋又严肃,既高傲又随和,反倒是那些年纪大得多的雇佣兵,一见到他立刻从桌上跳下来,上前行各种军礼,将他团团围住。
裘新杨回一个简单的军礼,不等赵保赤介绍,目光看向会议室里的陌生
,突然微微一笑,“你是陆林北,我见过你的照片。”
“我也看过你的照片。”陆林北上前道。
裘新杨向周围的
道:“不好意思,我需要借用这间会议室。”
雇佣兵们纷纷离开,赵保赤等了一会,发现自己没有受到邀请,悄悄地跟着其他
离开。
会议室里仍然没有椅子,裘新杨笑道:“抱歉,第一批进来的民众看什么都新鲜,将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被压迫久了,这种心态可以理解。咱们……去窗台上坐一会吧。”
窗台很矮,坐下之后需要伸直双腿,裘新杨靠在窗框上,目光随意地投向远方,喃喃道:“真是神奇的一夜,竟然真的大获成功,谁也没想到,我也没想到,我还以为战斗会持续至少三天,甚至更久。”
陆林北心里疑惑众多,却不知从哪里开始询问,谨慎地保持沉默。
裘新杨收回目光看向对面,“所以你在找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董博士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董博士不愧‘天才’之称,他是第一个找到我的
,在我主动露面之前,也是唯一的。现在咱们见面了,你可以说出来意。”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你是奇怪的
,到处打听我的下落,见面之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你只是想看到我这个
?”
“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这样,在见面之前,我甚至不敢确定确有其
。”
“或者确有其
,却只是一名被
控的傀儡,就像那些受到利用的流
者。”
“我有过这样的想法。”
“现在呢?”
“还在判断过程中。”
“真是一个谨慎的
,也很实在。嗯,不如先从你说起吧。”
“我?”
“对,因为我之所以是现在的我,与你有一定关系。”
“真是想不到。”
“对了,我先要说声‘抱歉’。”
“刚才你已经说过了。”
“嗯?哦,那是顺嘴,不是真的‘抱歉’,这一次是真心的。几天前,你曾经进
过网络吧?”
“进
过。”
“当时正好我也在里面,态度不太友好,可能对陆先生造成一些影响……”
“没关系,因为我完全不记得那四秒钟内发生的任何事
。”
“只有四秒钟吗?”
“嗯,从进
到退出,我在网络里总共停留四秒钟,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不记得事
,也不记得
。”
“这就是我所谓的‘影响’,抱歉,让你失忆了,作为回报,请允许我将当时的经过简单说一下,归还你的一小段记忆。”
“意外之喜。”
“然后也请陆先生归还一点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关乎赵王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