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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也最容易激怒秦家姑姑。
“嗯。”秦家姑姑依旧是冷淡回应。只是这一次，她的
吻变成了肯定的陈述，而非疑问。“你想说什么？”
唐欢闻言，颇为虚伪地说道：“西厢阁那边有详细
报吗？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吗？”
“何必这么麻烦？”秦家姑姑声线冰冷道。“你不如直接问我。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从唐欢打来这个电话。
秦家姑姑就知道他的意图了。
她是何等聪明的
子。她又是站在何等高度的
。
她对时局的掌控，对类的心理琢磨，有着令窒息的理解能力。
唐欢再怎么卖关子，又如何能逃脱秦家姑姑的明察秋毫？
唐欢微微发怔。却是满嘴苦涩。
他知道，自己不论怎样掩藏，都无法逃脱秦家姑姑的锐利目光。
他并没有否认，而是
吸了一冷气，抿唇说道：“那——是不是你做的呢？”
终于，他问了出。
他知道，这是一句极为伤的问话。
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开。也不能不问。
问了。他才能更好的判断局势。才能不
费失踪前的黄金营救时间。
不问，他就需要费太多宝贵时间去猜测，去推论。
唐欢不得已而为之，却注定会伤害到秦家姑姑。
彼此沉默起来。
当唐欢问完这句话之后，手心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在等待。
等待秦家姑姑的回答。
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更加希望秦家姑姑告诉他，这件事与她无关。
可是——
“是我做的。”
“或许你应该在场。”
“那样，你就能看见我把她碎尸万段的场景。”
嘟嘟。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便传来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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