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
好狂妄的小家伙,梁海清心里暗骂,脸上却是继续赔笑,“也没什么事儿,他是想问一问,你这里还有多少上好的玉石?”
“唔,上好的玉石,”冯君点点
,然后斜睥他一眼,“他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想买一批了,”梁海清继续赔着笑脸,“反正你的玉石,也是要往省外销售的,对吧?我这朋友的购买力很强。”
冯君表
古怪地看着他,“既然你知道,我的玉石有外销的打算,那你记得不记得,我还说过什么?”
顿了一顿之后,他一指不远处的叶少,“我不管他是京城的,还是边疆的,想买我的玉石,自己来跟我谈,我做买卖,从来不喜欢求
,他也没资格使唤我!”
梁海清愣了一愣,才想起来,小冯前两天确实曾经说过,丫不会主动去上门推销玉石,只会坐在郑阳,等着其他省份和地方的
上前,来买玉石。
做买卖做到这种程度,那是真的牛
。
直到这时,梁总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一时自大,竟然忽略了小冯的傲娇属
——他此前一直以为,小冯那么说,有吹牛的嫌疑。
现在小冯旧话重提,显然是没打算给京城
面子。
梁海清也不敢争辩,这种场合下,两
一旦发生争吵,相关消息太容易被走漏了。
所以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坐在叶少身边,用极低的声音发话,“这家伙是顺毛驴,他希望您能主动去找他谈。”
“你是开玩笑的吧?”叶少气得笑了起来,“他这么拽,他妈妈知道吗?”
他也没指望对方会接话,于是顿了顿之后,继续说下去,“我就奇怪了,以后他做生意,不想往京城发展了吗?”
梁总犹豫一下,终于硬着
皮回答,“他的志向是,在郑阳坐镇,其他省份的
主动上门求购玉石……他就没打算上门推销。”
“等着别
主动上门?”叶少微微地张开了嘴
,显得异常的吃惊,“这家伙也太懒了吧?难道你没告诉他,上门推销,其实赚得更多?”
“我怎么没说过?”说起这个来,梁总也是一脸的苦恼,“但是
家真不差这点钱……你没有发现,今天展出的玉石,根本没有任何的杂色?”
叶少点点
,“这个我早就注意到了,以你的看法是,这家伙是真的玉石多……你说要不要找个碴儿,让他知道一点厉害?”
“千万别,”梁总的汗都快出来了,“这家伙心黑手辣,聚宝斋的
想用强,结果被他弄残废了三个,他自己一点事儿都没有。”
“心黑手辣吗?呵呵,”叶少不屑地笑一笑,“在国家机器面前,
也不算。”
从京城出来的
,才能
切地体会到,华夏国家机器的恐怖之处。
跟这些
力机关相比,黑、社会之类的玩意儿,简直弱
了,缅甸的毒枭杀
,还不是被跨国抓了回来?
梁海清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越发地不安了,连忙低声劝解,“叶少,何必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
“呵呵,”叶少
笑两声,不再言语。
大约是下午五点左右,十七块玉石全部拍卖完毕,是被九家珠宝行吃下的,共计拍出了一亿六千余万元,平均每块玉石的价格,都接近了千万元。
有些珠宝公司的款项,并不能当天支付,不过这个无所谓了,李大福和恒隆收取了冯君的劳务费和佣金,自然会帮着处理好。
带着现金来的公司也不少,冯君收了三千万的现金,拿出五十万来,算是今天的开销,表示说自己还有要紧事,晚上招待这些商家的事儿,就
给李大福和恒隆了。
李永锐对此,是相当地不满,“你小子把我们当成你的员工了?这可是你的生意,你不出面,算怎么档子事儿?”
倒是梁海清逐渐摆正了位置,他出声劝解,“李董,现在是卖方市场,小冯要是留下来,有些话还真是不方便接,反正只要他有货,也不用太在意这些应酬。”
李永锐斜睥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就不希望小冯走正道呢?”
冯君有点受不了啦,“喂喂,李董,看你说的,好像我是在走歪门邪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