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冰粒儿,小的有黄豆、绿豆一般大小,大的有栗子、
蛋一样大小,最大的冰粒,甚至有鹅卵石大小。
砰砰砰,这些大小不一的冰粒,混在
雨狂风中,一起倾泻而下。
这一刻,冷气流溢,冰晶脆亮。铺天盖地的冰粒,打的吴国水师将士鼻青脸肿,冰屑迸溅。
“啊啊啊……”
“冰雹,冰雹来了,”
惊呼、哭喊、哀嚎,成片的冰雹,打在士卒们的身上,打得他们皮开
绽。其间更有士卒,被这一
冰雹,生生的砸死。
无数冰粒砸下,任是神血、神骨级数,被密集的冰雹淹没,一样是个死。
当然,若冰雹之中,都是黄豆、绿豆大小的冰粒,这些体魄强健的士卒,或许还能不当一回事。
可是,在漫天冰粒当中,参杂着极多的大冰粒。栗子、
蛋大小的冰粒一点都不出奇,甚至还有鹅卵石一般大小的冰粒。
冰雹之下,皮
只是轻伤,伤势稍重一些,就是骨断筋折。再重一些,直接就是被砸成一滩烂泥。
“什么?”
落向徐先生的冰粒,尚未靠近徐先生,就被他身上的神力,给震的
碎。
“竟然,竟然下起了冰雹?”
徐先生愣愣的,看着
雨狂风呼啸,夹杂漫天的冰雹,砸的船舰砰砰直响。
这场冰雹,倒是伤不到徐先生。徐先生修为高
,神力护体之下,冰粒近身三尺,就会被他的强悍神力碾碎。
然而,在吴国水师中,有徐先生这般修为的,终归是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硬挺着,冰粒打在衣甲上,发出噼啪声。
良久之后,徐先生抿了抿嘴唇,道:“不只是行云布雨,还有控制天象之权,不然不可能下冰雹,这手段……厉害啊!”
“冰雹?”
钱唐君双目失神的,望着冰粒噼里啪啦的落在水面上,掀起一道道涟漪。
“冰雹,冰……”
恍惚间,在见到冰雹后,脑海中那一丝灵光,异常的明显。钱唐君反复思量,咬牙道:“没错,是冰,就是冰……”
轰隆隆!!
就在钱唐君想到关键之处时,一声炸雷忽然响彻天宇,蛮横的将钱唐君的思绪拉了回来。
——————
呼呼呼!!
狂风呼啸,七星台上,姒伯阳震动七星宝幡,接引北斗七星星光。
北斗七星伟力无穷,磅礴的星光
气,自姒伯阳顶门而
,贯通四肢百骸,不断激发他的潜能,榨尽自身最后一丝力量。
法力元炁狂泻,激
风云,姒伯阳一声长啸,道:“风起——”
“云涌——”
“雷来——
“霜降——”
眼看着姒伯阳一道道敕令发下,天色随之而变,种种异象相应而生。最后一道持令之下,仿佛无穷寒气,在一瞬间
发。
轰——
水气凝结,冰雹越来越大,恐怖的霜寒之意,连神魂级数的大将们,都不自觉的紧了紧衣衫。
这
寒意几乎形成了寒
,大将们被寒
一冲,大感吃不消。
须知,姒伯阳这一道呼风唤雨,可是撬动千里陆地,数百里水域的天象。整片地域的天气,都受其影响,乃至发生逆变。
这,已是区域
的改天换地。
姒伯阳若不借外力,只以自身的本事,施展呼风唤雨大神通,绝没有这般威力。
要不是姒伯阳,有先见之明,立下七星坛,借着北斗七星之力,施展这一门大神通。
以姒伯阳的修行道业,全凭自己的法力神通。想要造成此时此刻的影响,不吝于是痴
说梦。
虽说五炁朝元,陆地神仙,神通广大,法力通天。但天罡大神通,本就是无上神通,姒伯阳又是超负荷的运转。
每时每刻消耗的巨量法力,莫说是陆地神仙吃不消,就是三花聚顶之后,踏
后天生灵顶点的阳神天仙,一样吃不消。
姒伯阳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在算到白沙河必有一战之后。
立即让重臣在白沙河岸上,按着阵法方位,修建一座七星法坛,早早的埋下伏笔。
而这,正是通晓天机的妙处!
站在河岸上的中行堰,默运气血,驱散寒意,望着白沙河的河面,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惊喜:“起霜了……”
“不,是结冰了,”
中行堰看着白沙河上,浮起的一层层薄冰,似是看到什么稀罕物什般,心
那一刹那,那种狂喜难以言喻。
事已至此,对于姒伯阳的意图。无论中行堰等部曲,还是作为另一方的钱唐君、徐先生,都有了一些揣测。
吴国水师厉害是厉害,可一支没有战舰的水师,他还是水师吗?
一旦水师的船舰被废,就凭他四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