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果不其然,刀哥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攻势也渐渐弱了起来,他的嘴角开始渗出血丝,眉
也紧紧锁了起来,显然他的身体非常痛苦,
周老师无疑也注意到了这点,
他知道,自己反攻的机会来了,
活到周老师这个年纪,又有他这样的实力,十分懂得什么叫做趁势而上,他舞动自己的蛇拳,疯狂地朝着刀哥身上啄去,刀哥果然不敌,身上中了数下蛇拳之后,步子便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
中也“噗噗噗”地往外吐着鲜血,
照这
况下去,刀哥迟早会死,
这可不行,
我冲陈小练、怀香格格使了一个眼色,三
迅速冲出,噔噔噔地跑了过去,
刀哥看到我们,眼更加绝望,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索
不抵抗了,手里的钢刀一扔,任由周老师攻着自己,周老师一道极其凌厉的蛇拳击出,正中在刀哥胸
,将刀哥整个
都击飞了,重重落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烟尘,
周老师同样注意到我们几个冲了过来,
他并没有去想为什么常来、常往兄弟两个没来,反而是我们来了,只觉得我们是来抢他功劳的,他很不爽地冲我们说道:“刀哥是我的了,你们谁也不要来抢,”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继续朝着刀哥扑了上去,
刀哥虽然还没有死,但他的心已经死了,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他仰面躺在地上,大睁着眼看向灰暗的天空,显然无法接受自己死在这里的事实,他的实力明明如此之强,后台如此之硬,为什么还会死呢,
他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在周老师扑向刀哥,准备了结刀哥
命的时候,我们三个
也赶到了,周老师以为我们要抢功劳,更加飞快地狠狠一拳砸向刀哥喉咙,而我们三
则各施手段,分别攻向周老师,
我的打棍,陈小练的拳
,怀香格格的匕首,从不同方向、不同角度,或劈、或砸、或刺,无一例外地全部命中,在我们三
的合力围攻之下,周老师的身体瞬间飞了出去,濒临死亡的刀哥也捡回了一条命,
砰砰砰砰砰,
周老师的身体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儿,身上已经有了几道很明显的伤,周老师艰难地爬起来,吃惊地看着我们:“你们,你们……”
周老师很震惊,刀哥也很震惊,
不过像刀哥这样的聪明
,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咬牙,翻过身去,撑着双臂往前面爬,试图逃离现场,不过他受伤太重,根本爬不了多远的距离,所以我们暂时没有管他,而是一窝蜂地朝着周老师扑去,
“你们要
什么,,”
周老师的脸都红了,疯狂地咆哮起来:“咱们可是合作关系,就算你们想抢功劳,也用不着来杀我吧,,你们疯了,真是疯了,”
周老师竟然还有脸叫屈,不知道刚才是谁鬼鬼祟祟地想要暗杀我们,我们三个才不跟他废话,上去就是一顿
捶、
劈、
砍,在我们三
凌厉的围攻之下,周老师很快就扛不住了,处于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之中,
周老师不断大叫着常来、常往的名字,想要呼唤那对双胞胎过来帮忙,我听得实在不耐烦了,便告诉了他实
,说你别叫唤了,那俩兄弟已经死了,
周老师顿时目瞪
呆、面如死灰,不断挥舞的蛇拳也僵在半空,似乎知道今天肯定会死在我们的手里了,
“你们疯了,真是疯了,”他再次呆呆地说出这一句话,
“彼此彼此,”我靠近他的耳边,说出这句话后,便把打棍横在他的脖颈上面,轻轻一划,了结了他,
看着周老师慢慢倒下,我心里感慨着,又要写一封报告了,
与此同时,我们三
又朝另外一边看去,
废墟之上,刀哥像是一条蛆虫,不断地往前拱着、拱着,这么长的时间了,只爬出去十多米而已,但他一点都没放弃,仍旧不断拱着、拱着,求生欲望十分强烈,
他的身上布满血迹和尘埃,整个
浑身上下灰土土的,看着十分凄惨、狼狈,
看着曾经风光一时的刀哥,如今竟然落到这步田地,实在叫
唏嘘不已,不过他既然选择走这条路,或许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陈小练知道我留着刀哥的命还有些用,所以并没有上去追赶,而是回
看向了我;怀香格格并不知道,立刻喊打喊杀地冲了上去,
怀香格格早就想杀刀哥,今天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但我喝止住了怀香格格,
怀香格格回过
来,怪地看着我,说:“怎么了,哥,”
我摇摇
,说没事,就这么杀了他,有点太便宜他了,所以我想多折磨他一会儿,
我走上前去,一脚便将刀哥踢了一个翻转,骂道:“你他妈不是很牛
吗,你再牛
一个给我看看,”
我骂这一句话,既有拖时间的意思,也有报复的心态,毕竟那天晚上,他可把我折腾的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