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安宁,但那些机关咱们
不了。”
南风说的突兀,胖子闻言好生疑惑,刚想接话,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你们怎么住在这儿?”
一听是诸葛婵娟的声音,胖子反应过来,原来南风是听到声响,知道诸葛婵娟来了,先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诸葛婵娟听的。
胖子冲南风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转而歪
装睡,上次自凤鸣山他就领教过诸葛婵娟的手段,诸葛婵娟嫌他碍事儿,用蒙汗药把他给蒙晕了,做
得有眼力劲儿,还是装睡吧,别等
家下药了。
“你怎么来了?”南风起身相迎。
“这话说的,我不能来吗?”诸葛婵娟大步进门,穿的还是百兜花袍,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当然能啊,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呢。”南风说道。
“你们刚才说的不是我吧。”诸葛婵娟自布兜里抽出一支竹筒,又拿出一个瓷瓶,往竹筒里滴了几滴浓稠的
体。
“这是什么?”南风问道。
“喂虫的蜜汁。”诸葛婵娟收起竹筒,冲南风伸手。
南风拿出装有靑螟虫的竹筒,诸葛婵娟接过,往里面滴了几滴,塞上木塞,还给南风。
哪怕胖子装睡,诸葛婵娟也没有放过他,反手洒出一蓬药
,转而冲南风问道,“想我不曾?”
南风尚未接话,胖子在墙角打了个响亮的
嚏。
诸葛婵娟闻声皱眉,反手又是一把。
胖子仍然没晕,却被呛的咳嗽,无奈爬起,“大姐,别毒了,我给你们腾地方还不成吗。”
见蒙汗药不曾起效,诸葛婵娟好生纳闷儿,疑惑的看着拍
往外走的胖子。
“你
嘛去呀?”南风问道。
“给你们腾地方。”胖子没好气儿的走了。
见南风面露不悦,诸葛婵娟有些尴尬,“怎么迷他不倒?”
“他的八部金身已经快练到第五重了。”南风说道,八部金身乃佛门通,淬炼的是皮
筋骨,强大的是体质元,修炼有成不但能够刀枪不
,亦得百毒不侵。
诸葛婵娟嫌胖子碍事儿,胖子走了正合她意,放下包袱,伸手来抱,“嘿,小汉子,想我没有?”
“想了,想了,你师父的事
我都听说了,节哀顺变。”南风说道。
诸葛婵娟本来满心喜悦,听得南风说起王仲,心
一灰,松手叹气。
“
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南风出言安慰,“对了,那件事是天灾还是
祸?”
“天灾,墨门水雷所用火药乃是阳硝,阳硝耐寒却受不住热,那几
南国酷暑难当,硝石炸了。”诸葛婵娟拎起包袱,放于案。
“你师父能够通灵,与
间当有
,便是去了
间,也不会太难过。”南风安慰。
诸葛婵娟摇了摇
,“事发之时乃是中午,阳气本来就重,又受阳硝冲击,还是枉死,魂魄怕是不得齐全了。”
“后事都处理好了?”南风问道。
诸葛婵娟点了点
,“这段时
我一直自绝天岭守孝,不久之前守孝期满,这才出来寻你。”
“你来的正好,我的经络已于两个月前连贯通畅……”
“为何延迟了这么久?”诸葛婵娟打断了南风的话
。
“路上出了意外。”南风将二
自梁国路遇僧道纷争,被太清道
认了出来,受伤濒死,大量失血一事简略告知。
“伤你那道
叫什么?”诸葛婵娟冷声问道。
“你不用管了,此事由我处理。”南风说道,那天山子是个狠角色,可不能让诸葛婵娟知道,以免她以身涉险。
诸葛婵娟瞅了南风一眼,转而自案前坐了下来,先前跟随靑螟虫前来,可能不曾停歇,腿脚有些酸麻,捶打着双腿问道,“你现在是何修为?”
南风坐到诸葛婵娟身旁,“已超越大
,只是不敢触发雷劫。”
诸葛婵娟闻言大感意外,“这般快速?”转念一想,恍然大悟,“王叔与你们的当是七转灵丹。”
南风点了点
,“你饿不饿,长安晚上有食摊,咱们出去寻些吃的。”
“不用,我带了
粮。”诸葛婵娟摇了摇
,转而自衣兜里拿出两个瓷瓶,“龙齿天蚕让师父用掉了,这是虎皮天蝉和
背天牛。”
“哪个是虎皮天蝉?”南风伸手接过。
“白瓶,黑瓶是
背天牛,已经研磨成
,可直接吞服。”诸葛婵娟说道。
“你师父的儿子安顿好了吗?”南风问道,这些东西原本是王仲的,王仲一死,他和胖子捡了便宜,要说不欢喜那是假话,但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诸葛婵娟点了点
,自包袱里拿了
粮出来咬嚼,“我没处可去,以后就跟着你了。”
“好。你先歇会儿,我出去把胖子喊回来。”南风站了起来。
出了
庙,南风往西走了,
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