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窝棚不大,只要南风伸手,就能触及到元安宁,实则他也很想伸手,却只是勉力忍住,此时若是伸手势必一发不可收,不能放纵。
但很快心里就浮现出另外一个念
,伸手貌似也不能算是放纵,克制总得有个理由,此时此刻,有什么必要克制?
为免冲动,南风就分去想诸葛婵娟,本来是想回忆诸葛婵娟对他的好,未曾想分之后想的却是诸葛婵娟的上下前后,诸葛婵娟与元安宁不同,身形丰满,好生惹火,似那种身形,多被江湖中
所喜,究其根源,这类男子大多强壮,钟
野
,不惧挑战。
虽然诸葛婵娟一直诋毁元安宁,说她没前没后,实则元安宁并不似她说的那般不堪,只是较为消瘦,元安宁的这种身形多为当下的士大夫和才子文
喜欢,仔细想来,这类
子大多温良羸弱,不需金戈铁马亦能驰骋驾驭。
分不但无效,反而火上浇油,南风忍不住想要伸手,但此事与平时的说笑打闹不同,总是有些抹不开颜面。
虽然想下手,却不好意思。
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想下手。
还是别下手了,怪丢脸的。
这有什么丢脸的呀,被
家拒绝了才会丢脸,只要伸手,肯定不会遭到拒绝。
要不,下手?
别犹豫了,快下手吧,娘娘们们的,一个大男
,难道还让
主动?
可是不久之前才打定主意要拖
家的,现在下手岂不是出尔反尔?
你还真当自己是正
君子啊?在兽
谷你还冲诸葛婵娟下手了呢,再说了,你早就偷看过
家了,还记得在盂县那次吗,最不该看的都被你看过了。
貌似有道理呀。
当然有道理,还记得当
看到过什么吗,好看吗,好看就下手,早晚也得下手,快点儿。
好,下手,不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先试探试探,“睡了没?”
“没有。”元安宁轻声答道。
“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南风问道,这话一出
,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光,太拙劣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知道。”元安宁答道。
南风闻言窘迫顿消,他没想到元安宁会如此作答。
“接下来我该再说什么?”南风这话自己都感觉尴尬,怎么平
里脸皮那么厚,应对那么妥切,到得这时却变得这么愚笨。
“什么都不用说。”元安宁伸手过来,握住了南风的手。
元安宁伸过来的是左手,此前南风也曾拉过元安宁,但那时没有杂念,此番有了杂念,指间传来的
巧细滑瞬时令其心脏加速狂跳。
就在南风紧张忐忑之际,却发现元安宁在轻轻的拉他。
元安宁的主动令南风大为意外,意外的同时先前的尴尬也随之消弭,他心虚的试探竟然得到了元安宁强烈而直接的回应。
眼见南风没有立刻靠近,元安宁主动翻身,抱住了南风。
“啊。”南风好生慌
,元安宁此时的主动与之前的婉约含蓄大相径庭,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令他不明所以,措手不及。
见南风仍然没有动作,元安宁便继续主动,南风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刚张嘴,就被堵上了。
元安宁与南风同龄,同龄男
,
子懂事往往比男子早一些,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除了激动,南风还有几分紧张和些许不安,紧张是因为没有经历过,不安是因为想到了诸葛婵娟,再不悬崖勒马可就来不及了。
旖旎的同时,南风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谁要是以为
子在床帏之间应该羞涩拘谨那就大错特错了,不管平
里是婉约羞涩还是大方开朗,一旦动
,都会激烈非常。
“你今晚这是怎么啦?”南风有些慌
,元安宁此时已经放开了她,听那声音当是在宽衣解带。
“我终于知道了。”元安宁答非所问。
“你知道什么了?”南风不明所以。
“我知道你与她不是夫妻,”元安宁呼吸急促,“如意郎君难觅,能者居之。”
南风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元安宁之所以与他保持距离,是因为不知道他与诸葛婵娟是不是已经做了夫妻,元安宁通过他先前笨拙生硬的表现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既然他与诸葛婵娟没有夫妻之实,元安宁就没有顾忌了。
夏天穿戴较少,脱也便捷,不多时,元安宁腾出手来,越俎代庖。
“别急,别急,先等等。”南风被元安宁的激烈举动吓到了。
元安宁并不接话,亦不停手。
就在此时,南方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叫声,气息悠长,犹如牛哞,又似鹿鸣。
“什么声音?”南风疑惑歪
。
“不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