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三章 杭州

第二百〇三章 杭州

波光流淌，夜凉如水，不知名的虫儿在岸边的树叶中、丛里叫着，时间已经不早，船上的们也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画舫二楼上的窗户里透出点点暖黄，两名子也已经回到房间，正在做着睡前的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么说，妹夫他便是这样……闯出那些名来的了？”

“具体的……便是这样了……只是几首诗词，他推脱不过方才作出来的，旁要说他是江宁第一才子，他也有些不以为然……呵，他蛮怪的……”

“自古以来，便是非常之方能行非常之事嘛……不过，妹夫难道真对科举毫无兴趣？”

“他是说没有，不过这些事，其实我也不好问得太多……”

“妹妹跟妹夫怎么认识的呢？”

“成亲之后方才认识。”

“怎会……”

不算太亮的灯光，琐琐碎碎的语句，时间已经不早，苏檀儿与楼舒婉的声音也放得轻柔，在谈论着有关宁毅的这些事。

今夜在那画舫的宴席间，要说完全没有对宁立恒这个名字有印象，其实也是不可能的。纵然资讯并不发达，但整个国家属于文的圈子也就这么大，几首诗词在青楼一众子的中过得一遍，宁立恒这三个字，多少便会在众耳中过得一两遍，此时的读书，讲究的又是博闻强记，宁毅稍作自我介绍之后，不免有会觉得有几分耳熟。

只是先为主的印象也很强烈，有了林庭知与楼舒婉这一对作为参考，那边既然也是一对赘夫妻，自然容易让产生各种联想。而另一方面，林庭知想要炫耀一番，不免跟众点明一下楼舒婉的家境，暗示一番对方是个有地位有气质的已婚少，如今被我诗文折服，对我有好感。而楼姑娘的朋友也是这样的身份，你们想要表现自己，自然可以向她献献殷勤。如此这般，一将注意力放在苏檀儿的身上，对于她的夫婿宁毅，下意识便过滤开去。

大多数况下，赘婿身份低，这不是单在上说出来的。绝大部分赘的家，即便方真是公开的不检点，男方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这些男的身份如长工如家，偶尔有些有血的，迫不得已了赘，遇上这等事，若是咽不下去，杀了妻子岳父全家的新闻，也不是没有过。

这类事是极少数，武朝这个时代总是在说着三从四德，但原本就是一份不平等的基础，在周围所有都觉得这两不平等的况下，赘夫妻间的感自然也就不可能发展得太好。若是方一开始也就存了看不起男方的心思，男方也算不得争气，久而久之，不满意就会多起来，这时候方在外面找了姘、有了相好的况，便不会少见。

似楼舒婉这样的，有这等家境条件，明里暗里跟些书生才子有所瓜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年轻、貌美、钱多、气质又不差，哪位书生能跟她在一起，也只是纯占便宜，不吃亏，这时代高门大户互赠姬妾的事可称风雅，勾搭上有之夫，小圈子里一传，也不过是桩证明魅力的风流韵事罢了，江南风流地，自古便不差赞美这等事的词艳曲。

如此这般，乍然介绍之后，也仅是有一两个心疑，大家没兴趣打理赘之，当时也就没有询问。待到宁毅与苏檀儿离开之后，正式的晚宴也散了，方才有在一旁朝林庭知询问起这对夫妻的来历，或者向苏文定苏文方问问家里在江宁的底细，如此谈论一番，才有说起来：“方才那宁立恒，似是与那《水调歌》的作者同名哎。”

画舫上那位晴儿姑娘也笑道：“方才家也在想呢，又都是江宁，真巧。”她以此为生，对这些事更加敏感一些，倒也不认为那商户家的赘婿会是什么大词，只向苏家的两问道：“文定公子，文方公子，两位在江宁，可曾见过那宁公子么？”

苏文定道：“不就是方才我那姐夫么？”

“哎呀，是说作了《水调歌》《青玉案》的宁公子啦。前段时间，晴儿唱那几曲，早想见见作者是何等风流物了呢，如今虽然见不着，文定公子与文方公子若是见了，与晴儿说说也是好的。”

苏文定与苏文方一脸木然：“嗯，就是……我姐夫啊。”

一时间，那舫间众表各有彩，多是目瞪呆的，随后窃窃私语，也有如同楼舒婉这种一开始并不怎么注意，意识到时什么事后方才过来提问。事实上苏文定苏文方多少也有些坏心眼，原本以为这么多书生，姐夫一报姓名对方便会大呼久仰，这边也与有荣焉，谁知道那帮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候才终于等到，看得心满意足之后，一脸纯良地各自告辞。回家跟姐姐姐夫炫耀去。

至于楼舒婉与林庭知，自也在不久之后回来。林庭知看着宁毅不好问得太多，楼舒婉自不一样。她本身对诗文词句的兴致不高，真正吸引她的应该是诗文词句后的那份文墨与喧嚣并存的气息，如苏杭每年的文会，众的追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