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八章 蜜语忠言

与锦儿的事，能够在去山东之前打成谅解，获得解决，对宁毅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近这段时间三件事总算解决其一，这天下午，锦儿便一切如常地回复了状态。晚上跟做完事的小婵在院子里说话：“小婵，先前教你的那些，你不练习了吗？”“啊，但是……那个很痛……”然后小婵便在这样的迟疑中被拉走了。太过明显的态度改变，大概便能让家里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与云竹在檐下坐着休息时，云竹的笑容里便包含了这些东西。晚上被锦儿折腾了一阵的小婵当然也能够明白，只是眼下这一阵她知道宁毅正处于困扰之中，诸事缠身，能够将这点烦心事解决，她甚至看起来还有些高兴。这天晚上两睡到床上去了之后，待夜了，小婵依偎在他怀里，宁毅伸手搂着她，抚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待到……檀儿上来，你便把这里的这些事，如实地说给她知道吧。”小婵抬起：“嗯？”“聂云竹、元锦儿的事，这些事说起来，我有些对不住你们。”听宁毅说了这句话，原只是偎依在他怀里的小婵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了他，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像是要将自己跟他联接起来一样，片刻后，在他怀里笑了笑：“其实……锦儿姑娘的事，弄得相公有些为难了吧？”“呵……是有点措手不及……”“聂姑娘、元姑娘，其实都是好……”小婵在他胸膛上说话，“不过有些事，不是好就会没事的……以前在苏家，一些老爷娶回来的妻子、小妾。一开始也都是好好的，和和气气的一家……但时间慢慢的过去，有些事就变了……”月色朦胧，偎在怀里的这个小妻子说的话，也是轻轻巧巧的，听起来，没有太多的绪：“高门大户的，这样那样的言语。老爷们……在外面受的气，生意场上积累下来的心事。从外面带回家里来。慢慢的，疏远了谁，亲近了谁，差别就出来了。心里面的事，是慢慢堆起来的。然后……好坏心里，都有怨气，都有得意……这些事，姑爷知道吗……”怀中的小妻子抬起来，目光晶莹。这些事，大概也是她的心事，宁毅点了点。抱着她，将嘴唇亲在她的眉宇间，小婵闭着眼睛，如此相拥了好一会儿。“这些事。有些其实是小姐说的……特别是聂姐姐的事出来以后，她说，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都是这样，总有例外的。总是要夫妻间互相体谅才做得到了。小姐说，姑爷是个奇怪的。宁愿扔下外面所有的事，都不会扔下我们。小姐这么觉得，我、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婵将脸蛋在他身体上拱了拱：“小婵……只是个通房丫，有些事，来是不该在姑爷面前说的，可……姑爷是个怪，可能是把小婵宠坏了。小婵想跟姑爷说的，不是聂姑娘和元姑娘的坏话。小姐说了，这些事，其实是夫妻间体谅才能做得到的……”她伏在宁毅怀里顿了顿：“小婵……这辈子其实遇上过很多好事儿了，在苏家当丫鬟是好事，遇上小姐是好事，有娟儿杏儿她们当姐妹是好事。可小婵觉得，最好的事是遇上了姑爷，能够把身子给了姑爷，而不是其他的，这是一辈子里最好的事了。可有时候想到，如果小婵以后也可能变成整天呆在黑房子里，又嫉妒又恶毒的，心里就会很难受……”她说到这里，声音甚至也有几分哽咽：“小婵……只有姑爷了，会做的事也不多，给姑爷叠叠衣服，倒到茶水，收拾收拾东西。小婵只希望……姑爷不会不要我，开心了抱抱我，不开心了骂骂我，只要姑爷还在身边，小婵就不会变成那个又嫉妒又恶毒的的，反正姑爷是个怪，这些事，姑爷能记得就好了……只要记得，就不会变坏的……”她这些话语，大概也已经在心里想了很久，这时候说出来，宁毅沉默了许久，道：“我知道了。”妻子的这番话，对他而言，也是令警醒的箴言，过得片刻，补充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小婵却在他怀中笑了笑：“这个……可就难说了……”“嗯？”对于小婵这么小看他，摆明将他当成花心大萝卜，宁毅有些不爽。“我的姑爷啊，是个很有定力的，一般的子，就算对他有好感，他也不会为之所动的。江宁的绮兰姑娘，那么多，都是一样。可是，姑爷对别发自真心的好意，又拒绝不了，锦儿姑娘就是这样了，不是吗？”怀中的小婵抬起来，看着他，露出了有些睿智的笑容。宁毅皱了皱眉，对于这样的指控无法辩驳，过得片刻，小婵道：“就好像……那个大刀西瓜公主一样，姑爷跟她，往后会怎么办呢？”小婵与宁毅一同困在杭州，是知道宁毅与刘西瓜之间的整个过程的，她说起这个，宁毅倒是笑了笑：“刘西瓜啊……她的是造反和解救全类的大事，当初在霸刀营，那些事都是一时权宜，还谈不到这个份上来，小婵你想多了……”“呃……”小婵略微迟疑，她其实也只是觉得宁毅与刘西瓜之间有些暧昧，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有事，“没有吗？”“不算有。”宁毅回答一句，又想了一阵，“而且……相忘于江湖，恐怕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又哪里有那么多事，我只希望……她不至于被朝廷抓住，将来能得个善终吧……”对于那位霸刀营的寨主，虽然一开始也害怕，但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