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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铁板，要说心里很好过，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楼舒婉平素就有机智在身，此时田实与于玉麟也能看出她已经恢复了冷静，说得这些，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便不再反驳。
“倒是那心魔宁毅，他到底是个什么底细？楼姑娘，你跟他到底有些什么过节，能不能解决。这些事
，你可以说一说吗？若是往青木寨去，说不定我们就还要跟他打
道……”
楼舒婉脸上红了红，又白了白，沉默了片刻，终于开
出声：“我……我不清楚他
梁山是借了什么力。我跟他认识，是在杭州，他是我一位姐妹的夫婿，是
赘的，他们夫妻到杭州游玩……我知道他是有些本领……后来遇上地震。方腊趁机取杭州。我家被留在了杭州城里，只得投靠圣公，再遇上他时，他是方腊手下抓来的囚徒。听说在逃亡的路上。他让圣公的手下吃了很大的亏……”
组织着语言。语速不快，但尽量清楚地说起对宁毅的印象。这一努力对她而言也是艰难的事。田实与于玉麟听着，火光的脸色却是各自变幻。他们先前才吃了瘪。此时听着楼舒婉的陈述，却是颇有些将信将疑，看着似乎有些**的脸色，心道：心魔就是这种
？你他妈唬我吧……
又想：家武林大豪，可能表面上是质彬彬的，你一个
发长见识短，又怎能看得出来。这心魔与朝廷有关系，想是在杭州时与圣公作对，被圣公方腊或是方七佛等抓住了想要招降。如此想来，圣公或是方七佛在杭州时，与这心魔竟有过手？这类宗师手，多半惊天地泣鬼神，可惜未能有幸一见，圣公起事败北之后，竟连传都未曾传出来……
两如此想着，对这类武林盛事的湮灭，不甚遗憾。
事实上，有关于心魔灭梁山的理由，江湖之上还是有着一些清晰的传闻的，至少当初宁毅自己就安排在宣传，说理由是梁山匪众杀了自己妻家一半的。只是这类传闻在当时还能保持个囫囵形状，到得江湖上传啊传的多半就变了样。
田虎一方与梁山一方往来不多，听这些江湖轶闻时，多半也就不在乎真实。类似于心魔大战梁山群豪，甚至于他以一之力杀梁山聚义堂，与宋江、卢俊义等战得昏天暗地的说法也有不少。甚至于会有出来添油加醋：“我告诉你们，宋江此，我是认识的，他虽然义气，武艺却不是顶高。能与心魔大战的，乃是卢俊义、关胜、秦明、林冲这些高手。梁山义气，讲的是江湖道义，聚义堂里，不做围攻，但那心魔武艺也实在高强，就那样一对一的杀过一
哪……”
也不知他们到底有何过节，但在这件事上，对这，只能信个一小半……
田实与于玉麟听着楼舒婉的说话，如此想道。
“阿嚏，阿嚏”
夜风之，宁毅揉了揉鼻：“啧，是被烟熏的，真不舒服……后面的跟上来了吗？”
一路前行，祝彪点道：“已经归队了。”
“毕竟生地不熟，不要再落单……再说榆木炮吧，还是觉得目前的威力，实在是不怎么大，不过，装的火药偏向于发光，在晚上的威慑力还是够用的。再加上声音，遇上马队是一定会惊，刚才我们自己的马都被吓跑了两匹，呵，也好。”宁毅低声说着，“毕竟大晚上的，这么大声音，谁受得了啊，呵呵……”
那片山坳之的战斗，在于玉麟等溃败之后，并没有持续太久。宁毅等的目的原本就不是杀，不过杀戮停下来之后，他们还是在原地呆了好一阵，方才启程。
战后的事，最主要的还是治疗伤者，收敛手下的尸体。这场大战当，己方虽然都是高手，但仍旧有几个战死或是失踪。虽然宁毅本身是个不择手段的资本家、吸血鬼，但对于自己的死亡，终究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打胜之后，也谈不上太过愉悦。
当然，自去年以来，宁家受到的刺杀太多，看家护院者的伤亡，也不是第一次了。尽量安置好能找到的几具尸体的同时，他也分了一队到周围找马。裘孟堂与于玉麟的那次冲锋，前方的骑士足有七八十，如今大炮一响，马全跑了。武朝产马甚少，有的也多是驽马，这一次将那些跑掉的马匹找回来大部分，以竹记不缺钱的状况，也算是赚了一大笔。
地雷的威力有了实战的验证，榆木炮已经变得更加稳定，但即便发
不多，仍旧炸开了一架。这些事，宁毅也让身边的尽量记下了数据，由哪个角度打的，怎么打的，真实杀伤力有多少，到底是光和响声吓，还是真炸死了多少……等等等等。
稍作休息之后，众拔营启程，准备去往前方一个山谷之再做歇息。赵四眼下已经知道了宁毅的厉害，甚至隐隐知道了对方“心魔”的外号这个据说杀如麻的名字他是听说的便再也不敢将那“罩得住”的架势摆出来了。
前方山谷的地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天然营地。宁毅等过去时，山腰上竟还有一间小屋，虽然旧，但大体还算完整。
“……这条路我们回寨常走，前面是个打猎的屋，有时候住猎户，我们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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