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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意思呢？”没有意思的世界就让所有
去死吗？没有意思的就该去死吗？宁毅当年稍显轻佻的回答一度惹怒过李师师。但到后来，她才渐渐体会到这番话里有多么
沉的愤怒和无奈。
一个放下自己的担子，这担子就得由已经觉醒的担起来，反抗的死在了前
，他们死去之后，不反抗的，跪在后死。两年的时间，她随卢俊义、燕青等所看到的一幕一幕，都是这样的事
。
她仍旧没有完全的理解宁毅，大名府之战后，她随着秦绍和的遗孀回到西南。两已经有许多年未曾见了，第一次碰时其实已有了些许陌生，但好在两都是
豁达之，不久之后，这陌生便解开了。宁毅给她安排了一些事，也细致地跟她说了一些更大的东西。
“矾楼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时候显得机灵，有时候又格外不会说话的宁毅当时是这样嘚瑟的，“这世上的
子呢，读书之不多，见过的世面也少，总体上说起来，其实是无趣的。男为了自己享受啊，创造了青楼，让一些读书识字会说话的子，出售……
的感觉。但我觉得，在独立的两个之间，这些事，可以自己来。”
宁毅说起这些并非大言炎炎，至少在李师师这边看来，宁毅与苏檀儿、聂云竹等家之间的相处，是极为令羡慕的，因此她也就没有对此进行反驳。
“将来不论男孩孩，都可以读书识字，孩子看的东西多了，知道外面的天地、会沟通、会
流，自然而然的，可以不再需要矾楼。所谓的平等，男当然也是可以平等的。”
“当然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跟之间平等的基础，实际上在于承担责任，担不起责任的，实际上是拿不到任何权力的。要跟男平等，前提条件是她们有了自己的能力，条件满足之后，接下来其实还会有一个证明能力、争取权力的过程。”
“这个过程现在就在做了，军中已经有了一些官员，我觉得你也可以有意识地位争取权力做一些准备。你看，你见多识广，看过这个世界，做过很多事，如今又开始负责外之类事务，你就是不比男差、甚至更加优秀的一个很好的例证。”
这是师师在宁毅手上要来一些外联事务后，宁毅跟她详谈时说的话。
师师担起了与川蜀之地士绅望族流谈判的众多事。
们在这世界上，有时候会渐走渐近，有时则渐行渐远。当然，远与近的标准，并没有们想象的那样明确。
想要说服各地的士绅望族尽量的与华夏军站在一起，许多时候靠的是利益牵扯、威
与利诱相结合，也有许多时候，需要与争论和解释这世上的大道理。此后师师与宁毅有过许多次的谈，有关于华夏军的施政，有关于它未来的方向。
在这些具体的提问面前，宁毅与她说得更加的细致，师师对于华夏军的一切，也终于了解得更为清楚——这是她数年前离开小苍河时不曾有过的沟通。
“……与天生是平等的，或者说，我们认为与最终是应该平等的。但理想化的平等需要有实际条件的支撑，一个聪明跟蠢会平等吗？一个努力的跟懒惰的会平等吗？一个读书跟一个目不识丁的会平等吗？我们要尽可能地拉近先决条件……”
“……格物的技术已经在给我们普及书本的可能，从书本获取智慧，普及书本、普及最基本的识字教育，每个就都有了提升自己的可能。我们还要改进教育的方式，不仅仅是让摇晃脑地读之乎者也，而是尽可能地研究出适合大众的教育和启蒙方式，要把大道理通过更通俗的方式让更多的理解……”
“……格物之道也许有极限，但暂时来说还远得很，提粮食产粮的那个家伙很聪明，说得也很对，把太多拉到作坊里去，种地的就不够了……关于这一点，我们早几年就已经计算过，研究农业的那些已经有了一定的眉目，譬如说和登那边搞的养
场，再譬如之前说过的选种育种……”
“……但最重要的是，公孙先生那边研究炸药的实验室，近期已经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成果，我们做出了一些肥料，也许能几倍地提升稻子的产粮……目前来说我们还没有找到量产的可能，但至少农业那边已经有了一定的方向……其实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太平的环境，这些事才能安安心心地做，我们现在很缺手……”
“……皇权不下县的问题，一定要改，但暂时来说，我不想像老牛那样，抓住所有大户杀了了事……我不在乎他们高不高兴，未来最高的我希望是律法，他们可以在当地有田有房，但只要有欺压他的行为，让律法教他们做，让教育抽走他们的根。这中间当然会有一个过渡，也许是漫长的过渡甚至是反复，但是既然有了平等的宣言，我希望民自己能够抓住这个机会。重要的是，大家自己抓住的东西，才能生根发芽……”
宁毅的话语，有些她能听懂，有一些听不懂。
时代的变迁浩浩汤汤，从们的身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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