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2章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了一下，点答应。

一行结伴上路。

那两个对寇季不满的少年，对寇季不加以颜色，其他倒是对寇季充满了兴趣。

寇季坐在马背上，随闲聊，“老丈急着赶路？”

史炤笑道：“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赶在天黑前，到汴京城外就行。”

寇季一愣，疑问，“不汴京城？”

史炤呵呵笑道：“老夫受寇公相邀，前往汴京城，担任寇公开办的学馆里的经学先生。”

寇季又愣了一下，对史炤拱手一礼道：“没想到是史公当面。”

史炤愣了，“你认识老夫？”

寇季摇笑道：“不曾见过，但史公的大名，我却听过，史公可是我大宋少有的野贤。”

史炤摇了摇，抚摸着胡须道：“虚名而已……若论贤，大宋朝谁又能比得上寇公。”

寇季笑道：“论治经，寇公可不如你。”

史炤愕然一愣，盯着寇季看了许久，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叫寇季的身份。

史炤有意对寇季郑重的施礼，却被寇季出声制止。

“史公可别，没泄露身份之前，我尚敢受您一礼。如今我们彼此已经知道了身份，我一个晚辈，又怎么受得起您的礼。”

史炤重重的点。

寇季拱了拱手道：“史公，我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我留几个侍卫，送您去学馆。”

史炤赶忙拒绝。

“不必不必……”

寇季笑道：“瑞安镇居住的百姓良多，又有禁军守卫，不好进，卧榻之地也不好寻。史公就不必推辞了。”

史炤迟疑了一下，点点。

寇季再次拱手，策马离开。

有四个侍卫，自动从寇季的队伍里脱离出来，跟随在了史炤一行的两侧。

坐在史炤背后的三个弟子，早已看傻了眼。

他们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寇季身份不一般。

不然。

史炤不可能给寇季什么好脸色。

毕竟，平里上门拜访史炤的达官贵不少，更有不少达官贵，将家中的子弟给史炤调教。

史炤对那些达官贵们都不加以颜色，却偏偏对寇季态度不一般。

足以说明寇季的身份不一般。

其中一个弟子喃喃的张嘴询问，“先生，刚才那是……”

史炤瞥了自己弟子一眼，没有说话。

坐在牛车尾部的文彦博瞧着寇季离去的背影，幽幽的道：“他就是往里，你们中最崇拜的那个。”

另一个弟子瞪大两眼，惊愕的道：“寇……寇……寇……”

他显然有些震惊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还是文彦博帮他补充完整的。

“寇季，寇长生……”

“噗通……”

另外两个少年瘫坐在了牛车上。

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

“怎么……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普天之下，敢说寇公不如的，只有他一……”

“……”

两个少年坐在牛车上，傻傻的张大嘴。

简单的一次碰面，偶然的一次相会。

也许会影响他们一声。

但对寇季而言，却是一个小曲。

寇季知道史炤是谁，也知道三个少年中那个被喊做文宽夫的少年是谁。

但他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神色。

以前的时候，他见到了史书上有名的名，就有心招揽、拉拢。

直到他经历了提携柳永的事以后，被提醒一番。

他才明白。

那些个史书上有名的名，不需要他刻意招揽。

以他今时今的地位，以他祖父如今的名望。

那些个史书上有名的名，会慢慢汇聚到他手下。

他可以随意选用。

史书上的有名的名又如何？

我寇季若是用你，你便能再次名垂青史。

我寇季若是不用你，又或者你违背了我的意愿做事，柳永、晏殊就是你们的下场。

在没有我寇季的史书里，你们是时代的弄儿。

在有我寇季的时代里，我寇季才是弄儿。

……

“驾！”

寇季跨马了汴京城。

去内庭领了一大批文书以后，回到了吏部衙门。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的事。

战争，不是一个统帅，领三五将军，数万军卒，押送着足够的粮，奔赴沙场就完了。

战争的背后，还有很多在默默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