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鸭子湖（三）

10月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镇海堡停留多的探险队在带齐物资后终于出发了，徐宇留下了骑兵排守卫正处于建设中的镇海堡，其余分乘四艘小船，和海军的几艘测量水的通艇一起，沿着鸭子湖西侧湖岸向北慢慢航行。

在花了一天时间后，他们停留在了圣贡萨洛斯河畔，这条河流连通着鸭子湖和南方的米林湖。米林湖湖水由此流鸭子湖，并最终流大西洋。河岸边是一片荒芜原始的气息，大片的西松木林连绵出去一眼望不到。随队考察的生物学家蒙虎看到后喜不自胜，不停地在一本小本子记着东西。

10月6，短暂耽搁后的探险队再次出发，这次他们将不再刻意在某个地方停留，而是沿着鸭子湖全速向北，直达那个“传说中”的五河汇聚之地。

10月21，在经过半个月的艰苦跋涉后，探险队抵达了位于雅库伊河、塔夸里河、卡伊河、锡诺斯河、格拉瓦塔伊河汇之处的冲击平原。途中经历了毒蛇、美洲豹、鸭子湖鳄鱼等重重危险的洗礼，幸好没有造成员伤亡。这片碎的河冲击平原就是后世西南里奥格兰德州首府阿雷格里港的所在。

在河东侧，探险队首次遭遇了几名当地土著——他们来自瓜拉尼的某个支系部落。这些瓜拉尼对这么一群陌生的到来似乎并不怎么警惕，尤其是当带队的徐宇拿出一些诸如小刀、铁锅之类的礼物送给他们后，这些瓜拉尼就显得更是热了。不过双方之间的流显然还存在障碍，这些土著瓜拉尼说的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方言，就连探险队里一个熟悉拉圭瓜拉尼语言的西班牙移民都听不懂。

当然了，对于这一点，大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探矿队队长艾查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几个煤块，一边指给瓜拉尼看，一边指着四周的树林和群山，意思是问瓜拉尼在哪里见到过煤炭。瓜拉尼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然后拉着艾查的手示意所有跟他走。徐宇沉吟了一下，然后果断决定和瓜拉尼走。他将那些瓜拉尼带上平底船，于是，一行60跟着5名瓜拉尼便开始沿着雅库伊河，在河岸两侧密密麻麻的桂树林中逆流穿行着。这片桂树林看得蒙虎直流水，他告诉徐宇，此时桂这种调味品在欧洲是可以卖出高价的，这片树林里得蕴藏着多少财富啊。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处河流汇点右拐进了卡伊河，沿着卡伊河上溯了几公里，就在探险队员们划船划得疲力竭之时，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片河湾谷地，左边是热拉尔山脉余脉，右边是水量丰沛的卡伊河，土地相当肥沃。谷地上矗立着大片大片简陋的印第安风格房屋，和镇海堡的那些简易房屋一样，均是由芦苇和树枝编成。河岸边开垦了许多农田，目前地里还空空的，没有什么农作物，但是据蒙虎猜测这些瓜拉尼平时种植的应该是玉米。田边还有一些牲畜栏，令众有些紧张的是，他们竟然在牲畜栏内发现了牛！

该死的！他们哪来的牛？！这说明他们接触过欧洲！陆铭不动声色，和其他默默换了下眼色，众会意，均提高了警惕，有些甚至打开了手枪套准备装填弹药。

“别紧张，陌生！”一名年老瓜拉尼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涂着白色油彩，上戴着鲜亮羽毛织成的冠饰。在看到徐宇等一脸戒备的色后，他笑了笑，缓缓说道：“很惊讶吗？我曾经在西班牙拉那传教区里生活过很多年，因此会说一点西班牙语。这里都是我的族，我们是从西边拉那河流域迁徙过来的。我们在这里安静地生活了很多年了，你们是二十年来第一批进此地的外来者。陌生，告诉阿亚乔，你们来自哪里？到这里又是来做什么？”

徐宇听过手下翻译后，略略放下了心，随即措辞解释：“尊敬的阿亚乔长老，我们是来自南方华夏东岸共和国的探险队，进此地是为了寻找煤炭。呃…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很快，在徐宇示意下艾查拿了两块煤炭到阿亚乔手里。

阿亚乔拿到手里看了看后，自失一笑，道：“陌生，这种东西在附近到处都是。你们随便找个地方挖一挖，都有可能挖到。我们连烧火都不用这东西，因为它产生的烟太大、灰太多，还不如木好用。”

徐宇等听到后又惊又喜。惊的是看来这里煤的品质并不好，多半是发热量低、灰尘重、含杂质多的劣质褐煤、烟煤，喜的是听这个瓜拉尼老的意思，这一片地方都可能正处在煤田上，而且煤炭似乎埋藏极浅，开采简单。

“陌生，你们是需要这些黑色的石吗？”瓜拉尼老问道，“你们想来这里挖石？不要试图欺骗我，陌生。我在拉那见过太多外来者在获取我们瓜拉尼信任后再次通过杀戮来背叛我们……”

徐宇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土著长老，随即展颜一笑：“睿智的瓜拉尼长老，如您所想，这些黑色的石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东西，而我们也确实是来此地勘探、开采煤炭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