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圣奥古斯丁（二）

们毫不停歇，卷起袖子，装好弹药后再次打出了一齐。

这次终于了有了战果，“东岸之鹰”号上发的两枚18磅炮弹击中了最前方一艘敌舰的艏楼，将其顶层枪炮甲板打得木屑四溅，一门8磅小炮似乎还被打坏了炮车。

海盗们愈发气急败坏，他们咒骂的声音通过海风清晰地传递了过来，听语言似乎是英国。

炮手们不为所动，这次“红鳟鱼”号上的炮手们最先完成了装填，12门侧舷火炮几乎全部投了击，动能巨大的铁质弹丸呼啸着飞向了敌舰。但是海盗们今天的运气显然不错，这12枚铁弹又大半落空，只有一枚的炮弹越过前方的海盗船击中了后面一艘海盗船的帆缆舱，打死了一名运气欠佳的海盗。

陆铭轻吁了气，今天出门显然忘了带准星，运气也不是很好，4齐打出了近60发炮弹，竟然只命中了3发。要知道这可是在六七百米的距离上直瞄击呢，而且炮手们平时训练时的实弹击次数绝对是远远超过此时任意一国的海军的，这样打出这个命中率真真是让何以堪。

不过海盗们的好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

“轰！轰！”第五齐很快来临，这次20门火炮在六百米距离上打出了一完美的齐。几乎有一半的炮弹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那艘海盗船，大大小小的炮弹将对方的艏楼打得千疮百孔。中间一层的水手休息室附近区域是重灾区，薄薄的木质墙壁几乎被打烂，一些躲闪不及的海盗则当场丧命；三层的枪炮甲板遭到了今天的第二次蹂躏，拥挤在甲板上的海盗们被三枚铁弹扫过，十余在一瞬间就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某部分，令看了为之胆寒。

“左转舵！航行东南！与敌舰保持距离。”“东岸之鹰”号与“红鳟鱼”号顺着西南风开始转向，开始逐渐拉开与两艘海盗船逐渐拉近的距离。而两艘海盗船由于未能抢占上风，此时只能笨拙地逆风调整航向，一时间极为被动。

转向中的私掠编队两艘战舰换装了炸弹与链弹，继续发炮。此时双方距离约八百米，海盗船上的短管炮击不到这么远，因此他们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手的炮火。在持续四的炮击中，先前没有中弹完好无损的一艘海盗船被炸弹连续打中。四散的炮弹片在甲板上的群中炸，制造了一片又一片惨案。

整个转向过程持续了十分钟，而这十分钟内，两艘海盗船始终没法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相反却承受了整整十分钟的炮击。

私掠编队这次的运气不错，他们在这持续十几的炮击中保持了极高的命中率。这艘海盗船艏楼枪炮甲板几乎被完全摧毁、后桅也被打断、中桅的上帆与顶帆大面积损，航速已经下降到了2节，员损失也极为惨重，看起来凄惨无比。

“哈哈，靠上去，还有一艘船呢！炮手加紧冷却炮身。”陆铭从望远镜内观察到了另一艘海盗船似乎正在调整航向，准备顺风朝东北方逃窜。在目睹了敌拥有如此强大的火力，自己一时半会又没办法靠近后，任何智商正常的船长都不会选择留下来硬拼的。

“挂蓝色信号旗，通知‘红鳟鱼’号分自由击。让我们一解决一艘，让这两艘吃了豹子胆的海盗船都留下。”陆铭开始下令，同时“东岸之鹰”号已经调整好了航向，朝正北方快速驶去，准备拦截逃窜的那艘海盗船。

海盗船顺风顺水，朝着东北风全速离开。不过在他们离去的路上，“东岸之鹰”号已经先期抵达了他们的航线一侧，黑的炮指着他们，他们若是要离开的话，势必要付出不菲的代价。而在后方，“红鳟鱼”号战舰正驶近那艘被打伤的海盗船，用侧舷火炮狠狠地蹂躏对方。

战斗结果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