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以打促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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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说话间，航行在前面的“鯷鱼”号护卫炮舰已经将两艘葡萄牙渔船击沉，另外还迫使几艘同样型制的渔船打白旗投降，东岸很快派水手下船去接收战利品，当然大多数的葡萄牙渔民还是果断弃船，纵身往海里一跳，游回岸上去了。不过他们也只是多苟延残喘一会罢了，炮击之后王铁锤还将抽调手登陆上岸，对整座城市实施打劫。至于登陆作战的手嘛，很简单，部分由海军水手充任、部分由黑八旗官兵组成、部分从买来的摩尔达维亚战俘中抽取，大概组成一支几百的队伍，上岸快速掳掠一番然后就撤，应该不难——这里虽然离葡萄牙王都里斯本很近，但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被敌缀上。

炮击仍在继续，蔡安国视野中的塞辛布拉城开始一点点地崩解，先是高耸的教堂尖顶，然后是过往声鼎沸的集市。接着是几座仓库，房顶上的防水油布被不知道哪艘船上——多半是战列舰——发的炽热弹引燃，然后整个燃烧了起来，这更是增添了小镇的混，一些勇敢的葡萄牙居民已经冒着炮火在开始救火了。

“轰！轰！”蔡安国的座舰右舷发的多枚18磅、12磅空心铁弹。击中了塞辛布拉小镇郊外的一座牲畜棚。牲畜棚的柱子被打算了两根，整个坍塌了下来，几匹受惊的烈马猛地挣脱了束缚，嘶鸣着跑出去了。它们是幸运的，不用再待在小镇上挨炮击了，可以去野外自由自在地徜徉。

与他们相比，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位年迈的父焦急地站在教堂门，挥手让大家躲进相对坚固的教堂内，不料十几发炮弹陆续打了过来，教堂顶上的大块条石脱落下来。直接砸中了包括父在内的多名葡萄牙，直接酿成了一起悲惨的死伤事故。

与此类似的场面比比皆是，在大规模的炮击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后，塞辛布拉小镇内估计已没任何一个相对完成的建筑了，狭窄的街道上也满是杂物及畜尸体，整座小镇宛如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一般，惨不忍睹。

炮击结束后，就是登陆的戏码了，七八艘搭载着登陆官兵的战舰，缓缓开进了港湾内唯一一处没被摧毁的设施：码。两百名挑细选的水手、八十余名黑八旗官兵以及数量高达四百多的摩尔达维亚战俘——为了激励他们奋勇作战。王铁锤中校已经许诺回去后就给予他们自由民身份，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多少是个激励——已经整装待发，然后分乘十多艘小艇。携带火枪和冷兵器，奋力登上了码，并迅速向小镇内部挺进。

不甚激烈的战斗于十多分钟后在小镇内部发了，穿着皮甲、手持军刀的摩尔达维亚，朝每一个还站在那里抵抗的葡萄牙大砍大杀；全副武装的黑八旗官兵则护卫在侧，已经披挂起来的他们。不断用长矛戳刺每一个在街道上遇到的葡萄牙，其中很多也许不是军，只是被炮击惊吓得四处窜的家伙罢了，但这一刻算他们倒了血霉，基本都了账在黑八旗官兵的35米长矛下；不时有一些手持火枪的葡萄牙朝登陆官兵们进行击，但他们显然无法与拥有两百多杆火枪和多门小炮的东岸水手们相比，因此很快被打成了筛子。

半个小时后，本就丁不丰的塞辛布拉小镇大部街区已被东岸占据，葡萄牙居民要么死在炮击和刚才的战斗中，要么已经往内陆逃亡，剩下的约数百则拥挤在不大的教堂内，几十名男手持火枪和大戟，面色苍白地堵着门，用绝望的眼看着缓缓近的东岸官兵。

“轰！轰！”两声炮响，而出的葡萄弹如同一个扇面般扫向了教堂大门，部分打在墙壁上，剥落下来了大片灰和碎屑，剩下的大部分弹子则打在大门范围内，将二十多名勇敢的葡萄牙男连同他们制作的简易障碍物一起摧毁，整个场面异常血腥，教堂内的小孩和更是吓得连声惊叫。

打完这两炮后，负责指挥登陆战的周瑜海军中尉一挥手，在佛得角投降的葡萄牙总督阿松桑便滚了过来，用葡萄牙语劝说教堂内的居民们投降，因为抵抗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伤亡。或许是刚才的血腥炮击打落了葡萄牙最后的胆气，挤在教堂内的总计235名居民集体无条件投降，被东岸监督着一个个出来，然后被用绳索捆扎着送上了停泊在港外的运输船上，至于他们今后的命运，无得知——当然教堂内也不是所有都愿意投降的，4名职员和9名葡萄牙军就拒绝投降，然后东岸用一阵排枪齐成全了他们的愿望。

“这个小镇的居民素质较差，不如去年炮击的米尼奥河小镇的居民，那些甚至连夜筑起了一道胸墙，并收拢了至少两百个意志坚定的男进行抵抗，最终使得我们没能成功劫掠那里。当然这也和那时我们比较少及临时起意有关。”有参加过去年炮击作战任务的海军军官说起了那件往事，并很快引起了其他的赞同。

“那次船少、也少，而且我们进攻的意志也不坚决，稍稍遇到抵抗便退回去了。丁长官显然不想徒增伤亡。这次不同，我们有几百个雇佣兵打阵，塞辛布拉镇民的抵抗也不够坚决，自然被我们轻易攻取了。不过话说这些俘获的葡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