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顺其自然

通这点后，陈献公轻叹一声，又问：“你可有喜欢的子？”

沈玉棠感到莫名：“老师怎么问起这个？”

陈献公不等他回答，道：“我一好友家有一，与你甚是般配……”

沈玉棠还未听完就感觉皮发麻，当即回道：“老师，弟子暂时不想这事，眼前还有件事需要查清楚。”

她明白老师是如何想的了，与叶家的婚事成不了，还可以娶别家子，只要成了婚，这些谣言不攻自。

老师这主意还真是简单有效。

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娶妻了。

刚摆脱完叶曦禾，可不想又踩进另一桩婚事里。

陈献公看了他一会，也不问他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继续说：“我那好友姓谢，据说儿生得貌若天仙，又是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只是子很烈，不过与你很相配。”

她连都没见过，怎么就相配了，沈玉棠哭笑不得：“老师，这八字还没一撇了。”

陈献公笃定道：“到时候你见了，肯定喜欢，今的喜酒没喝成，下次一定得喝道。”

他早觉得叶家格太跳脱，与玉棠不合适，现在婚事取消，刚好给玉棠换个合适的。

这样一想，退婚所带来的影响也不全是坏的。

沈玉棠陪老师说了会话，被考教了一番学问，老师问的她都能说到点，甚至进行了延伸。

她喜欢思考，一道题，总能从不同的角度分进行析，要将所有可能都排列出来方才罢休。

陈献公满意地点点，道：“以你的学问明年考个举是不在话下的，我也不要你取名，甲榜有名即可。”

秋闱三年一次，两年前老师就催她下场，被她以学业未，家中事务未曾理清为由给拖延了。

这离下一次秋闱还有差不多两年时间，老师又来催了。

陈献公见弟子不做声，哼了声，不满道：“看来老师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你成为举了。”

沈玉棠连忙应道：“弟子是担心考不中。”

她心里苦啊，进考场需要验身，那可是全身搜查，甚至衣衫都给解开了，别说考试了，考院她都进不去。

又不是小时候，身子未长开，加上十年前朝局动，童生试的考试也多有注水，查的不严，许多富贵弟子都是拿钱开路，进去随便写一篇文就能得秀才功名。

陈献公自信满满道：“只要你不白卷，不胡写一通，定能桂榜提名。”

沈玉棠扯出一抹笑：“老师过誉了。”

陈献公：“给你取字谦之是担心你过于优秀，骄傲自满，有让你谦逊的意义，但你还年少，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不用压着自己。”

几句话下来，沈玉棠无奈答应明年参与秋闱，她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到了明年，指不定会出事无法前去考场，比如重病在床连笔都提不动。

陈献公将该叮嘱的都叮嘱了，才满心满意地离开沈府。

留下愁容满面的沈玉棠，下个月还是得去天府书院，本以为只要她能将老师出的题都答对，就可以不用去书院，谁知老师执意让她去，是非去不可的那种坚持。

独自站在书桌前，看着纸上飘逸的四个大字，越看越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