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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纷纭，却无一家可以服众。
“主要就是最后这个，关于量子引力所导出的时空模型。”艾长元指着其中一篇说道：“若是要它成立，时间就需要以虚数表示。在虚数时间里，时间不能和空间方向相区别，过去与未来等价。最开始推理出这个的时候我倒把自己弄得心不宁的。不过，最后接受了这个，反倒是修为
涨然后我就到这里来了，也被禁止过多的思考这类事
，直到心持圆满。”
过去未来，归于一身……王崎看着艾长元啧啧称。若是按照古法修的说法，艾长元已经找到了通往高阶仙
之路，直到法力再高一些，就可以获得高阶仙的特征。
王崎又反复阅读艾长元的论文，却发现有一些地方他居然还感到陌生。于是，他问道：“艾兄，相形之道最新的东西你有吗？这里面有些思路，我不是特别明白你好像用了一些未证明猜想？”
“未证明？怎么可能？”艾长元取出一个灵犀瓶。可在王崎伸手去取的时候，他突然一缩手：“对不住啊老王，这个是仙盟的机密部分。不是我不想给你看。”
王崎怪道：“怎么会？仙盟理论层面的东西都是开放的啊，理论哪有机密的？”
“确实有。”突然，冯落衣的声音出现在王崎脑海之中：“有一部分。为了不至于心动摇，仙盟掩盖了宇宙的图景，也掩盖了我们对宇宙的探索。实际上，有一些星空中查知的异象，可以直接证明某些理论。但是，你也看到了，玄星观的大部分成果，都被仙盟刻意锁死了。”
王崎惊到：“这不公平啊！为什么对我是机密？”
“你不也知道一些机密的东西吗？”冯落衣道：“你以为，自行接近那个‘终极图景’、或者意外加
我们与仙的战争的，只有你一个吗？”
王崎惊到：“艾长元他也知道？”
“你可以试一试。”
“艾兄。你来看看这个。”王崎启动算器，给艾长元发了一道灵讯。这段灵讯是用一种特殊密文写的。在常看来，它更像是矩阵或者
码。这是刘毅教给王崎的密文。它是仙盟“特殊员”用来相互之间证明身份的东西。
艾长元接到灵讯时候，眼一凝：“老天，你也是……”
王崎笑得
邪：“看起来，咱们
换秘法的程度，可以更
一些了。”
“这就没问题了。”艾长元将手中的灵犀瓶甩给王崎。
“艾兄，我对‘那个’版本的万象天引很感兴趣，可是暂时没有功值去兑换。你身为元力上的后、艾家的继承者，实际上有有权将之送的吧？”
“这个……”
“我也不瞒你，‘
天尺’和‘跳出长河’的独门心得，怎么样？”
“换了！”
……
新一
换的结果，同样让两个都很满意。王崎获得了万象天引借取天体引力的法门，解决了引力类通出力低下的问题。而艾长元则获得了天相形尺中用引力跳脱参照系的法门。
艾长元看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还有点事，老王你自便吧！”
王崎感叹道：“我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出海找几个妖族揍一揍，来实践一下刚刚获得的灵感。”
艾长元有些怪：“打妖族是可以磨砺本领，可是它和验证理论关系不大吧？”
“只要是能够支撑起法术的理论，就一定自洽。”王崎咕咚咕咚灌下一坛酒：“至少能证明这个思路行得通。”
艾长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可是，思路可行并不代表理论正确吧？就算是错误的理论，一样可以支撑起法术。相反，现在又很多法术，都是由不完全的理论体系支撑的。”
“诶？”艾长元的话，让王崎如坠冰窖。他因为酒
而产生的兴奋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我几天还有事，明天再来研究你的鬼兵啊。走了！”
艾长元走了很久之后，王崎才惊醒过来。他拔出剑，随意的挥舞了两下，叹道：“靠，又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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