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我很难受，如果不是我的错……

何玄白在门敲门，轻轻喊了两声盛一南的小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里面没有回应，何玄白估计里面的睡着了，又折回主卧。

盛一南不在身侧，他的睡眠并不好，天际泛起鱼肚白，淡金色的光芒从天际泻出，照亮大地。

今年的冬天走得快，连续几放晴，天气特别暖。

天还没亮，村里就有了小孩子玩鞭炮的嬉戏打闹声，聚在一起说话的笑声。

盛一南醒来，昨晚出了汗，汗了后有淡淡的味，她从衣柜翻出新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热雾氤氲，盛一南脑子腾出跟恶灵的对话。

“我做的错事，都堂堂正正地摆了出来，没有见不得光的。”

不管什么秘密，都威胁不了她。

恶灵坐在一颗粗壮树根下，左脚踩在树根上，吊儿郎当的模样，闻言嗤笑一声，“你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不代表别没有，你不背叛朋友，不代表朋友不会背叛你。”

盛一南太阳挑跳起，她掀眸，目光渐渐变得犀利，“你什么意思？”

“想要知道，你得帮我得到天帝的王座。”

盛一南抿唇，心里腾起了一不安。

恶灵最擅长蛊惑灵心，她要不要相信？

恶灵似乎看出了她的踟蹰，继续抛出诱惑，“当初你在书店灭权蓉时，灯盏里释放出来的兽说的话，你没怀疑？”

“什么话？”

看盛一南面露疑惑，恶灵猜测当时它在觉醒，盛一南的幻识可能没存储那段记忆，或者记忆模糊。

“帝很想你。”

第一次品这话，盛一南觉得没问题，她当时在天族学习，跟初晗关系最好，初晗想念她，也是正常，可兽是初晗麾下的，一边攻击她一边说着想念。

盛一南身上的毛细血管在舒展，汗毛倒立。

“你丈夫每隔几个月就要忍受惩罚，一次比一次严重，你也能冷眼旁观？”

“这个惩罚怎么？”

她当初跳挫灰崖时，才几百岁，很多事都不太明白。

这段子也在琢磨惩罚一事。

恶灵被禁锢在锁灵殿内，无法提升法力，但锁灵殿锁不住它耳听八方，知道的旁门左道消息自然多。

“既然叫天道惩罚，了那天道，这惩罚自然就会消散。”

那可不单单是跟天族作对。

天族后面还有很多拥护者。

可是，如果当年她没将恶谷的恶兽放出来，天帝也不会惩罚她，幻族与何玄白也不会被她连累。

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

“我有什么资格去天道？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一个不成器的，怎么能跟天族作对？”

恶灵单手托腮，笑得意味长。

如果真的是不成器的，它早就自如掌控盛一南的身体了，更加不会费舌讲这么多话。

“你没发现，你家里养的那条灵蛇快死了？”

“你嘴上积点德，再诅咒，我要你好看。”

小祖宗发起飙来，那可不是小事。

“我也没说快死了，你应该有感觉，有外物在借用它的力量，它在凡间都护不住自己，你说，在凡间之外的灵蛇，会不会更惨？”

“你……”

盛一南还想问些话，恶灵已经消失不见了。

花洒出热水，浴室氤氲着热雾，朦胧了整个世界。

盛一南此刻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阿爹、阿娘、哥哥嫂嫂、一安，幻族的秀丽风景……这些画面像是旧时的倒带影片。

她揪了揪发，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

开关调到最大，滚烫的热水洒出，将她右肩烫红了一片。

“嘶……”

盛一南关了花洒，从浴室里出来。

何玄白坐在床沿，他手里拿着一根逗猫，被逗的对象是富。

富软趴趴的，神不大好，被逗多了才抬起拱一拱逗猫。

盛一南从浴室里出来，发尖还滴着水。

何玄白用吹风机给她吹了一下发，算是半。

盛一南将富抱起来，富甩了甩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盛一南眼睛有些肿，昨晚没睡好，起床喝了些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

何玄白看今天气不错，拉着她的手去了外面的院子。

盛一南喜欢吃桃子，前些年，子孙们在院子里种了桃树。

今年下了瑞雪，估计长大的桃树今年会结果。

盛一南坐在编织的竹椅上，轻轻摇着，淡金色的阳光镀在她脸上，显得贤雅。

何玄白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