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理学也提倡格物穷理），这样一来，儒家的道理就能自圆其说了。
不仅儒家的道理圆了，而且儒家还能用《实证论》和《理
论》去批斗别的教派。实证检验，理推论……虽然不能就此消灭宗教，但是也足以让各路仙很不舒服了。
那种底层的信徒倒不受影响，反正他们也不大懂儒家的道理。可是总有一批中上层的知识分子信徒在研究了《实证论》和《理论》后对各路仙产生怀疑。
特别是今年年初的礼部大比后，一群在开封府了解了《实证论》和《理论》的江南儒生回乡后，居然在江南各地掀起了一阵研究《实证论》和《理论》的高峰。
这些儒生不一定能自学《算学》、《格物学》、《生物学》，但是绝对可以理解《实证论》和《理论》。虽然他们大多带着批判的
进行研究，但是儒家思想的缺陷明摆在那里，就是抵抗不了理主义和实证主义……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不少崇拜明尊的读书
都在退出。即便没有退出的，也拿了《实证论》和《理论》上的道理来请教，真让静明和尚
都大了。
今
跟着那个元觉和尚来请教的就是一批歙州的信摩尼教的儒生……他们觉得明尊不大灵验，总是没有办法保佑他们中进士！这个是不是禁不住实践检验？
真是把静明和尚烦死了要是拜明尊就能中进士，那静明还当什么老和尚？他是圣公啊，明尊第一个应该保佑他，早他妈做大官了。
“这事儿啊，”纪忆也没什么话好讲的，想了想道，“大师，现在证明明尊灵验的机会来了！”
这话要让白思文听见非笑
了不可，信仰也太不坚定了吧？
“怎么验证？”静明老和尚问。
“可以往南洋和西洋传教了，”纪忆笑道，“而且还能有不少官职放出来！”
“真的？”老和尚问，“可以做官？”
老和尚才不在乎往海外传教的事儿……他只想弄个僧官做做，紫衣袈裟一穿，见着江南地方上的高官也能称兄道弟，去有钱家里化缘也容易，有了钱以后再把宝云寺好好装修一下。
对了，老和尚还有俩儿子，总要给他们多留点遗产吧？
“官有！”纪忆道，“空白官诰我就随身带着呢！我有便宜行事之权，回给二位郎君一一个官。
对了，方腊呢？也给他做官吧！”
纪忆真是忠臣啊！他知道江南的摩尼教很不安分，聚众太多主要是不识字的穷相信而且教义中又有鼓励造反的内容。如果不加以控制，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反了？
当然了，造反肯定是死路一条的，但是搞得江南糜烂也不大好吧？所以纪忆就琢磨着多发一些官诰给摩尼教的。大家都做了朝廷鹰犬，自然就不会造反了。
“他不在，”老和尚道，“他去青溪县开漆园了。”
所谓漆园就是生产油漆的手工作坊，青溪县一带盛产竹木漆，方家祖祖辈辈都经营漆园，方腊家里也不例外。
纪忆道：“方十三是有大志的，一个漆园怎么能容下他？大师，你赶紧让方杰走一趟青溪，叫方十三召集一些能打能杀的，都跟着我去海外闯
一番。”
“好好，”老和尚连连点，又道，“此间那个元觉和尚也是个蛮横之，不如也带出去闯闯。”
“他也是圣教中？”
“是啊。”纪忆道，“自然要带着的！我带他们一起去波斯，去看看明尊法起之地是什么模样？”
“去波斯？”老和尚问，“圣
呢？她也去？”
“当然要去了！”纪忆道，“波斯可是她老家……而且她能说一
波斯话，等到了大食国见了哈里发，还得劳烦她当个通事呢。”
老和尚眉一皱，“可是我听说哈里发和咱们是对，你此去大食国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会。”纪忆笑道，“我带了36艘战船、108艘运输船和15000兵马……所以哈里发一定会好好和咱们讲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