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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稍微伸长点脖子看看这几个
有没有穿长袜子，看来真有意志不坚定在这一刻受到感染，开始走上傻
的光荣之路了。
不傻的老油条主要注意力还是逗小婉开心。
这姑娘是有点开心，吃了几个玉米就笑容真实多了，对白浩南学会他们的热
洋溢语言风格很欣慰，照应他跟好几位成功士
了几杯之后，稍微一个眼没注意，就诧异的看见白浩南开始激动万分的到其他桌子上敬酒去！
热的跟别分享自己今天听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决定要投
发展
中来……
这让看似松散，实则分布严密，占了全场应该有半数的那些长袜子们都有点猝不及防，但新当中出现这样个积极分子，好像也不是坏事儿，特别是白浩南说的那些话只字不错，滴水不漏，简直像个熟练的老手了，所以小婉愣了一会也被安排赶紧跟上来，帮白浩南拿啤酒瓶。
其实就像看白浩南替补上场一样，单看一场真的看不出来什么，得拉通了一年甚至五年十年看他的上场记录才能找到点规律，现在也这样，得在天花板上挂个摄像
分析，才能看得出来他几乎都是朝着年轻
比较多的桌子去！
而且还很有隐蔽的会左右几桌都走走逛逛，不一定每桌都敬酒，连姑娘多的也不一定敬，反正有的废几句话，有的非常热多聊几句，还用不同地方的方言跟别搭话，搞得他也像个成功士一样！
滴酒未沾的小婉真的像个秘书，有点疲于奔命的跟着白浩南到处
窜。
反正今天在场的千余，不管是真的新加者、正在犹豫的观望者还是心怀鬼胎的传销团队，都记住了这个满脸络腮胡的高大年轻，对他的热健谈有了
刻印象。
但谁能想到白浩南这番做作只是为了近距离观察各位传销员呢？
能跟这多傻啦吧唧的姑娘喝酒套近乎，那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夜总会都没这么好玩！
这一圈敬酒有十来瓶啤酒吧，白浩南还没喝尽兴呢，小婉就小声的通知他：“没有了，他们说你喝得太多，消耗太大了……”
敢地主家也没什么余粮啊，白浩南悻悻然：“这才几瓶，玛德去个夜总会好歹也要喝个几打啊，你吃饱了没？”
白浩南到处转悠，当然也顺便时不时的拿家锅里的煮玉米吃，分给跟着的小秘书多正常吧。
小婉有点脸红：“吃饱了！”
看着有点小温了吧，白浩南却从至尾都没有试图劝说过这姑娘，不过两天的经历，白浩南才知道这两天真如同于嘉理和那中年男说的那样，就是在洗脑，把这些平
工作生活上都不太得志的，营造出被关心有重视的虚幻感觉来，只要上了这条道的，再劝说都
用没有。
套用南哥常说的那句话，玛了费那么大劲嘛，讲大道理不如直接点！
饭后也证明了这点，看似有点小感动的姑娘依旧热满满的带着白浩南去拜访成功士，有能从一张百元钞票上就解读出来一大堆暗示这里就是发财之地的大仙，也有贯通佛教、道教、基督教等各种教派找到理论依据的大法师，还有演讲能力极强，把平京市地图拿来都能对照上面的建筑格局、朝向，甚至民大会堂的多少个台阶，紫禁城多少棵树都能对应上这套所谓五级三晋制里面的数字，全部都能对应上，如果不是见惯了足球圈里那些吹牛皮的真老板、真官员、真成功士，白浩南可能都要信了。
感觉是
风
一样，这种三五拨一屋听讲课的洗脑活动一直持续到特么半夜两点过，白浩南都觉得自己随时闭上眼，脑子都飞舞着五级三晋制的各种数据了，记忆力本来就异于常的他，甚至可能会在梦话中都能把那些打
血的各种励志语言给复述出来，在这种况下可能被反复验证过的程序，在最后那位传说中的老总气势非凡的那句中结束：“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做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资格做！国家在考验你！能不能为民族大义和我们的前途事业做出努力，走进这个行列中来……”
回去的路上三四个跟小婉一起陪着白浩南走，各种打感牌问他觉得怎么样……
白浩南又一声不吭了，问急了就问自己的朋友在哪里。
小婉已经有点知道他的德了，瞅着一个转弯的时候单独问他：“王哥，你……不是说了可以投资么？”
白浩南吊儿郎当：“是啊，确实是个好项目，但我还要再多考虑下，到底要做到什么样，你看我在家里也很无聊，没有朋友，也没朋友，反而到这里来个个都是才，说话又好听，超喜欢在这里的。”
小婉使劲睁大眼想看清他说的真话假话，经历过那么多的姑娘，白浩南这点功力还是满格了的。
结果这一晚就被带到一个四上下铺的房间去了，三个男一直监视白浩南的反应，不停跟他废话，还好白浩南倒就睡，谁特么想那么多呢，说不说梦话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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