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上搜到的视频和新闻页面了。

于德水坐在航空座椅上沉思了会儿：“收到你们的消息，我也托查了下这些讲话，这两三年确实是光打雷不下雨，实际事没出成绩来，足球联赛里面的泡沫还越发多了，肯定是让上面不满意的，你能早早透过足球看到背后的趋势，这就是个超越很多的进步跟优势，但这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来，我们还是要打个问号，毕竟就像小南说的，足球这个圈子里面名堂太多了，贸然进就是个巨坑。”

白浩南反而平静些：“不用受到这种言论的影响吧，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能够踏上步点借到趋势，当然是我们的运气不错，借不上也不会觉得失落，如果真的一门心思想去借东风，说不定心就了，整个全套！”

于嘉理眼睛亮了下：“哈哈，这就是你的恋观对不对？渣男恋观，撩归撩，反正老子走肾不走心，这样就算分手了也不心疼，始终心淡定得很，一点不受影响，万花丛中过，不带走一片云彩啊！”

低看平板电脑的老于都哼笑了下。

白浩南是嗤笑：“这是踢球的心态好不好！足球这种东西，踢顺风球当然爽，但点儿背的时候也要不急不躁，不然心态了，整个球队状态更糟糕，必输无疑！”

说着三四辆车组成的车队已经拐进训练营的停车场，于德水看着跟江州训练营差不多的球场建筑还有色彩、招牌，却有着比江州更加齐整的各种年龄段青少年训练场面，到处都是生龙活虎的孩子，甚至四块场地已经有点不够用，这也是白浩南为什么同意马儿到高原去打春训杯赛的原因，很多梯队之外的市民足球好者家庭孩子就没法参加普通训练了，必须得立刻扩展所有训练场面，让更多的孩子参与进来。

林城中小学的训练营是设定的八块场地，到时候能有效分流一部分小球员过去。

于德水看得很认真：“这就像其他投足球产业的，都还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一如当年我们走私擦边球的那些做派，小南你却选择脚踏实地的做实业，这些训练场在这个低谷期进建设起来，逢低纳怎么都不亏的！”

既然是国家领导表了态，以老于的投机心态，那就值得投，相比以前针对白浩南的信任投，现在更值得下重注了。

特别是眼前已经隐隐然有些其他聪明都看到这个利益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