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神眷之城的真相

看到眼前的枯瘦老，郝仁和莉莉顿时就失声惊呼起来：“是你？！”

对方不是别，正是之前众在监测点遭遇远古幻影之后见到的那位秘老者！

当时这位老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然而就在郝仁一行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的时候，他却凭空消失了——众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在这种况下遇上对方！

坐在椅子上的老看到郝仁一行之后却没有任何惊讶，他慢慢站起身，看上去枯瘦如柴、虚弱不堪的身体却如磐石般没有一丝摇晃：“我在梦境中看到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远道而来的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梦境？”郝仁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之前我们看到的是……”

老微微点：“这里是噩梦的世界，梦境与现实早已没有界限，就不要细细追究了。”

“你就是教皇？”卡拉修斯终于忍不住出声，“我所知道的教皇是奥古斯特七世冕下，我从未见过你！你到底是什么？”

“你见过我，你见过每一个我，”面对卡拉修斯的质疑，自称为教皇的老却只是微微笑着，说的话一如既往秘秘，晦涩难懂，而且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容貌竟然开始不断变化，化为一个又一个样貌不同的老者和中年，他的声音也渐渐发生变化，就好像无数共同开一般变成了复合音，“我是查理一世，我也是哈罗德三世，我是奥古斯特七世，也是圣伊凡……我是他们每一个，也是他们的全部……我就是教皇，你所知的每一个教皇。”

卡拉修斯双眼瞪得滚圆，在老不断的变化中，他看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容——那些面容曾出现在圣像宫的圣徒长廊中，被绘制成一高的画像，整整齐齐地挂在走廊两侧，他从担任助理主教时起便一次次地从那条长廊中走过，每一任教皇的面容他都了熟于心。他也看到了奥古斯特七世，那是老的最后一次变化，那熟悉的音容笑貌只持续了几秒钟，但却让他发自内心地战栗！

“你……你……”卡拉修斯颤抖地指着老，却说不出话来。

“你是历代教皇的集合体？”还是郝仁对类似的况比较熟悉，他好地看着眼前的老，“那我们在现实世界遇上的那些腐化生物是什么？在阿苏曼里那个拦路的奥古斯特七世又是怎么回事？”

“洛克玛顿以为它可以轻易腐蚀一个圣徒，却不知道圣域从来没有屈服的习惯，”老淡淡地说着，就好像他即将说出的事发生在别身上一般，“为了信念，我们可以抛弃.体，可以撕裂灵魂，可以毁掉自己的一切只剩下一个执念，而洛克玛顿能腐蚀的终究只有一个空壳。如果真的别无选择，我们宁可选择自我毁灭，来这个世界与混沌的爪牙同归于尽，也绝不会屈服。”

郝仁隐约猜到了事的真相，但还有很多事需要对方解释：“所以现实世界中那些都只是被腐化的躯壳？等一下……我们遇到一个很怪的梦魇怪物，它自称是……”

“本笃三世为了把消息传到外面，做出了崇高的牺牲，”教皇的集合体轻轻摇，“原本他已经失败，在传出消息之前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我们没想到他会遇上你们，遇上狼，差阳错之下，他还是成功传达了一些消息。”

“所以你……你们一直控制着局势？”卡拉修斯的声音有些发颤，“冕下，为何你没有告诉我？”

他前半句是在和教皇的集合体对话，后半句却明显是在询问奥古斯特七世。

“因为洛克玛顿监控着每一个的梦境，因此这些秘密一直都仅限于无眠的亡者知道，”教皇集合体解释着，“历代教皇死去之后都被葬在圣像宫地下，而各个时期的圣徒、圣贤、活圣在死后也被安葬在圣城各处的陵寝中，这些英魂有一部分蒙受召唤，进遗忘渊的永恒战场，与典狱官军团一同对抗洛克玛顿对现实世界的侵蚀，另外一部分则联结在一起，成为庇护生者的亡者意志……”

山川之王哥顿点了点：“确有此事。”

教皇集合体对山川之王点致意，继续说道：“在典狱官们陷混沌之后，我们便意识到况的变化，并推演了最糟糕的局面，早期的计划便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洛克玛顿的脱困速度会那么快，它不但在持续污染遗忘渊，而且还透过被污染的典狱官军团，将气息渗透到了现实世界——圣徒们的遗体首先遭到侵蚀，紧接着是灵魂……

“我们意识到这种污染是不可逆的，而且如果困于现实世界，仅依靠每百年一次的混沌战争来被动抵抗，那么凡永远都无法对抗来自噩梦世界的力量，不要说反击，这甚至称不上是有效的防御。

“然而通往遗忘渊的大门是封死的，要想突它，除非获得明的力量，或者找到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这两样东西我们都不具备……

“但转机却在我们始料未及的况下出现了，说是转机也不恰当，因为它不但是我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