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心里的痛

，我从来就不信老天爷这个杂种。”他扭看向郭九龄，只看到偏转在一边的那个苍老的面容之上，一滴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他长叹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舒畅也是长叹一声，倚在门边，久久无语。

“整件事，的确应当是天衣无缝，但现在却又的的确确出了问题，小猫说得不错，肯定是内部出了问题，而且能够做出这件事来的范围相当小。”床榻之上，郭九龄睁开了眼睛，看着舒畅。

“你准备怎么办？”舒畅道。

“伤好之后，我准备回京里去，我要调查这件事。我要查个水落石出。”郭九龄咬着牙道。

“说不定你是在找死。”舒畅冷冷地道：“能比你位置高的只有那么几个，如果真是他们做的，你以为你能查出来？查出来你又能扳倒他们？说不定你刚刚开始就会死得不明不白，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九级高手了，只是一个可欺负的家伙。”

“功夫没了，脉还在，眼晴还在，心智还在。”郭九龄淡淡地道：“大夫，我虽然了内卫系统，但也是从战场之上走下来的，这一次，我亲眼目睹了西部边军的弟兄们浴血奋战，一个个，一排排地倒在敌的屠刀之下，作为这个计划的制定者，我心里的痛又有谁知道？我就觉得，是我将他们送到死路上去的，不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我死难瞑目，将来去了地下，遇到那些死难的兄弟，我怎么回答他们的质询？”

“你好自为之吧！”舒畅摇摇，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