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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问道。
邓子越分析道：“总督大
如今毕竟还是中立，大若上府拜访，以大您的
，只怕会立刻
总督大马上站个立场……万一总督大并不如大所愿，那该怎么办？依下官所见，最好还是让薛总督保持看戏的姿态，咱们该做的事继续做，明家继续——总督大一天没有下决心，一天就没有能与大抗衡，那咱们做事就能多些时间。”
他继续说道：“大是想让总督大下决心，但实际上，总督大的决心下的越慢，反而对咱们越有利。”
范闲皱眉道：“如今对明家只是小敲小打，薛清还能看戏，如果年后我真的下了杀手，薛清总不能继续看戏，那时候他再来站队……我心里有些不稳。”
邓子越想了想，笑着说道：“我看，至少也得等您去了梧州再说。”
范闲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江南路总督薛清……是前相爷林若甫当年的得意门生，而林若甫——是大宝和婉儿他爹，是自己的老丈！——就算薛清如今不用给自己老丈面子，但老丈肯定清楚薛清此的底线。
“有理。”范闲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一大块，大笑说道：“站队加法码，我那老丈虽然搁的快发锈了，但份量却是不轻。”
邓子越呵呵笑了两声。
范闲看着邓子越疲惫神，好奇说道：“上午你没有睡？”
邓子越恭谨应道：“要确认这些报，所以花了些时间。”
范闲本想劝他放松些，但一想自己先前的表现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去说服对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间想到另一椿事，认真问道：“子越，你
启年小组前……是二处的吧？”
邓子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
，不知道提司大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王启年夏末的时候就会回国。”范闲望着他笑着说道：“院里准备让他接手一处，如此一来，北齐上京，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的物，你跟着我快两年，也见了一些场面……有没有胆气去北方一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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