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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感激地说了好几声谢谢，坐在椅子上，就那样蜷缩着睡了过去。
迈克望向旁边那位中老年男子道：
“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我想请你做我们的向导，一天3苏勒怎么样？不好意思，忘记问你的姓名了。”
那位中老年男子连忙摇
道：
“不不不，这太多了，我在码，很多时候，一天只有1苏勒的收
。”
“你们叫我老科勒就行了。”
“那，一天两苏勒，这是你应得的。”迈克一锤定音。
克莱恩见识完这场奇怪的讨价还价，用纸张哼了些鼻涕，打算续杯咖啡，可突然却察觉到不对，扭望向了蜷缩在椅子上睡觉的老太太。
她因喝了咖啡红润了不少的脸庞又一次变得青白，气场颜色和
绪颜色已然消失。
“……”克莱恩站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
在迈克和科勒诧异的眼神里，他沉重说道：
“她死了。”
迈克张了张嘴
，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科勒则在胸
点了三下，苦涩笑道：
“我就知道她撑不了多久……”
“在东区，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
“至少她填饱了肚子，在温暖的地方死去，希望，呵呵，希望我将来也能这样。”
克莱恩沉默了片刻道：
“科勒，你去找警察过来。”
“好的。”科勒再次于胸点了三下，跑出了咖啡馆。
老板望了这边一眼，并未过来，似乎这不是什么太需要在意的事。
过了一阵，一个穿着黑白格制服，提着短棍，别着手枪的警察进了咖啡馆。
他看了看死去的老太太，稍微问了迈克和克莱恩两句，就摆了摆手道：
“没事了，你们等我找
来把尸体收走就可以离开了。”
“就这样？”迈克愕然出声。
他对东区明显不太熟悉。
那名警察呵了一声：
“这种事，东区每天都有好多起！”
他眼珠一转，望向克莱恩和迈克：
“你们不像是这里的啊，叫什么？什么身份？”
迈克拿出了记者证，克莱恩则说自己是保护他的私家侦探。
那警察顿时板起了脸孔，看着克莱恩道：
“我怀疑你非法持枪！”
“我要搜查你的随身物品，请你配合，否则将视为拒捕！”
迈克一下变得忧虑，因为他知道私家侦探普遍非法持枪。
克莱恩面无表地摊了下手道：
“好的。”
他任由着那位警察搜身，但对方什么都没有发现。
等到老太太的尸体被送走，失望的警察随之离开，迈克握起拳，捶了下桌子：
“一个活生生的死在了这里，他却只想着查非法持枪！”
说到这里，迈克侧望向克莱恩，疑惑道：
“你没带枪？”
克莱恩摇了摇，从桌子底下抽出了枪袋和左
，平静说道：
“作为一名侦探，我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
作为一名“魔术师”，他能把手枪摆到对方眼前，却让对方发现不了。
而且，由于没去买普通子弹，非凡子弹又暂时被丢到了灰雾之上，他的左目前是空的，不过这不妨碍他用手枪
击，只需要在扣动扳机的时候，用嘴模拟一声“砰”就行了。
见状，旁边的老科勒低语了一句：
“原来你是侦探。”
克莱恩指了指迈克，随解释道：
“我上次也是受这位先生的委托。”
迈克坐在那里，没有反驳，沉默片刻后道：
“我虽然也调查过黑帮，见识过一些
的悲惨生活，但对东区的况并不了解，你们帮我看一看，这份调查采访计划有没有问题。”
他边说边从衣服内侧袋里拿出了几张纸，展开在咖啡馆的桌子上。
克莱恩瞄了一眼道：
“对不同年龄层次的东区居民的采访？”
“这太麻烦了，我觉得可以按照地点来划分，较好的公寓，五六个挤一个房间的公寓，街道避风的角落，公园的长条凳，以及酒吧，济贫院。”
“另外，可以分上班时间和休息时间。”
迈克认真听完，点了点：
“不错的思路，科勒你的看法呢？”
老科勒捏了捏鼻子道：
“我不认识单词……不过我觉得侦探先生说的没问题。”
迈克想了想，修改起了计划，然后说道：
“那我们先去附近的公寓，随意挑一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