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
“既然如此，你们早该动手，为什么还要残害我的兄弟，嫁祸于我？”
樊大坚又变得犹豫，云丹道：“是这样，当时还有几义子不在京城，厂公比较稳重，想等全都测试一遍以后再动手。而且厂公也想造子孙汤，需要子孙根做药引，所以就与胡桂、胡桂猛分别商议……”
其它事
就不用多说了，太监们想造子孙汤，又不想太惹
注意，所以就嫁祸于“妖狐”胡桂扬。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赵家义子一个都活不了。”
讯问目标由道士变成了太监，云丹也不回避，马上道：“我那时鬼迷了心窍，总想报当年的断藤峡之仇，令赵瑛的救之举化为乌有。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没有报仇的念
。”
“子孙汤呢？”
“终是幻梦一场，厂公也觉得此举无益，已将所有收集到的药材送至城外，胡大随时可去查看，然后付之一炬，从此以后，再没能做此药。”
胡桂扬不信云丹的话，但是没有争辩，向道士说：“你们今天带来辟邪青玉了？”
樊大坚摇，“辟邪青玉出了问题，最近这几天里，时不时就会无故发热。”
“没准灵济宫里都是妖怪。”胡桂扬笑道，马上又问：“长生不老药呢？还要造吗？”
樊大坚回道：“实不相瞒，长生之药是否要炼、能否炼cd要看妖狐案的进展，如果胡大真能证明妖狐只是骗局，那么最重要的一味药材没了，炼药只好推迟，甚至取消，如果妖狐为真，并且被胡大活捉或是杀死，长生之药必成。”
胡桂扬笑了一声，“那位白衣是什么来历？”
三名道士
感羞惭，樊大坚硬着皮答道：“那是外省的豪杰，来灵济宫避难，顺便……帮我们一个忙。还请胡大体谅，牵扯到江湖上的一些恩怨，我们实在……不能透露此的姓名。”
胡桂扬也不是特别关心，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行啊，诸位既然诚恳，我就不追问了。最后一件事，那天晚上我突然晕晕乎乎的，是你们偷偷下药了吧？”
“是，药下在了饭里。”
“什么药？”
“
煞丹，是我们灵济宫特制的秘药，服之昏昏沉沉，妖服之法力大减……”
说起自家丹药，樊大坚露出几分得意，胡桂扬道：“这就是当年迷晕我义父亲儿子的丹药吧？”
樊大坚一愣，仙般光滑的脸一下子红了，“早年间的事，我不了解……”
“呵呵，别怕，我就是随便一问，义父生前都没找灵济宫报仇，我更不会。”
三名道士松了
气。
胡桂扬向云丹问道：“厂公那天来吊唁，曾经说服了一个，是谁？”
“厂公没有提起此事，等我回去问问。”
胡桂扬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似乎要送客，结果他开道：“樊真，把你们的煞丹送几副来。”
“啊？”三名道士都愣住了。
“别紧张，我就是觉得吃完之后感觉不错，想再尝尝，以后若是碰到看不顺眼的，也能用来毒害一下。”
道士们更紧张了，樊大坚语无伦次，“这个……我们……好像……”
还是云丹救了他，“灵济宫没那么小气，胡大既然想要，下回再来，一定奉上。”
“是啊。”樊大坚的语气不是那么肯定，“可以拿来一些，下次……”
“今天下午我就要。”胡桂扬不给他们含糊其辞的机会。
云丹使眼色，樊大坚立刻应承下来。
送客到门，胡桂扬亲切地拍拍樊大坚的肩膀，“厅里的棺材还空着呢。”
樊大坚一愣，马上回道：“赵百户吉自有天相，遗体必能返回。”
胡桂扬大笑几声，返回前厅，待了一会，颇感无聊，他弄清了一些事实，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抓捕“妖狐”，“等袁茂的消息吧。”他自语道，仍然相信从遇害者的身份当中能够找出真正的线索。
袁茂今天没来，吃过午饭之后，胡桂扬与十三哥胡桂兼一道出门，先后去见大哥胡桂和五哥胡桂猛。
还是没有问出什么，两倒是没有隐瞒，承认了一切，对十名“无用”兄弟的死亡，并没有特别愧疚，胡桂多少还会假装忏悔一下，胡桂猛则很直白地说：“受到太监的觊觎，却没有义父照顾，他们本来就活不了多久。”
从五哥那里告辞，在胡同里，胡桂扬问胡桂兼：“是义父的错吗？竟然教出五哥这样的义子？”
“这不是谁的错，五哥他们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做更大的官儿，而不只是锦衣校尉，这不用谁教，既
官场，都会有竞争之心，三六弟初门户，以后会明白的。”
“十三哥呢？你也是锦衣校尉，有遗憾吗？”
胡桂兼笑了笑，“当然遗憾，可我有自知之明，官场里比我聪明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