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郧阳城修得挺有意思,抚治大
原杰也挺有意思,可惜他死得太早,许多事
没法问清楚。”
“郧阳城就是原大
主持修建的,难道他……”
胡桂扬策马再度上路。
距离东边丹
还很远,两
就被官兵拦下,听说是南司校尉,没有动手,也没有放行,而是派
去后方通报。
一名军官过来,记下胡桂扬的姓名,然后客气地请他调
,“此地戒严,任何
不得擅
,必须有两厂通凭。”
“我这里有驾贴。”
军官看也不看,“通凭由两厂厂公共同签发,驾贴不能代替。”
胡桂扬只能离开,好在天边放亮,他们回到郧阳城时,南边的城门已经大开。
郧阳城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居民,今天尤其稀少,只在城门
有一队士兵把守,认得樊真
,没有拦阻,街道上则空无一
,像是一座空城。
进城没多久,樊大坚突然道:“抚治衙门就在东西两处丹
的中间,位置偏北数里,原杰当初选址真是别有
意啊。”
“出城之外再往北去,还有两处丹
,与抚治衙门在同一条线上,据说五处丹
共同组成一个船形。”
樊大坚在心里勾勒一下,“我怎么觉得像是芭蕉扇的形状?”
“哈哈,因
而宜……你不知道这个说法?”
“我上哪知道去?”樊大坚困惑地说,“胡桂扬,我没有隐瞒,你别
怀疑。”
“我怀疑的不是你,是别
……怪,昨晚有
对我说,江边的官兵大叫大嚷,将五处丹
的位置都喊出来。”
“怎么可能?两厂太监和校尉亲自带队,官兵只管抢丹、撵
,哪会大叫大嚷?”
胡桂扬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昨晚他以为抢丹者是梁秀、左预那些
,才会相信赵阿七、闻苦雨的说法,一见到李半堵,他就知道不对。
现在再去提醒何氏姐弟已经来不及,他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好像已经没咱们什么事了。”胡桂扬道。
“千万别这样,咱们寸功未立,怎么回京?”
“我把何百万杀了。”
“真的?”樊大坚大喜,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呢?”
“还在他脖子上。”
“啊?杀贼要割
,否则的话凭什么领功?”
“我给忘了。”胡桂扬当时只想杀
,没想领功的事。
“你……”樊大坚哑
无言,呆了一会才说:“尸首在哪?我去看看。”
“荒郊野外,找不到了。”
“胡桂扬,你可……你不是骗我吧?”
胡桂扬打个哈欠,“骗你
嘛?”
樊大坚无奈地摇
。
抚治衙门也被大批官兵包围,两
只得绕路前往知府衙门。
衙门里没多少
,都认得他们,任由两
进
后院西园。
小
站在园门
,看到胡桂扬的身影,恼怒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连招呼都不打。
“我怎么得罪她了?”胡桂扬不明所以。
樊大坚嘿嘿地笑,“我哪知道?”
钱贡迎出来,请胡桂扬去见商辂。
“去问问袁茂回来没有。”胡桂扬向樊大坚
待一句,袁茂前天随官兵去北边平
,一直没信。
商辂住在园内的一间小木屋里,外面天热,屋里更热,他的额
上全是汗珠。道士站在门
,眯着眼睛打量走来胡桂扬,对他仍不信任。
商辂示意随从退下,微笑道:“金丹害
不浅。”
房门关上,屋子里热得像是蒸笼,商辂宁可满身大汗,也不肯开窗通风。
“嗯,我昨晚一无所得,丹
都被两厂控制。”
商辂摇摇
,“丹
不重要,唯有丹源我已量出丹源的位置,就是你们居住的小楼。”
“大
打算怎么处置?”
“麻烦,非常麻烦,西厂来得太早,吴知府对我说,据传东西两厂的厂公后天就会赶到郧阳府,在此之前我必须离开此地,否则的话他只能向厂公告发。”
“如果能要来足够的火药,今天就能炸出丹源。”
“不行,整个郧阳府都被两厂接管,知府与守备说得不算,咱们晚了一天,就晚一天。”商辂万分遗憾。
胡桂扬想了一会,拱手道:“那就没办法了,我会在这里再住一晚,明天就走。”
“走?去哪?”商辂惊讶地站起身。
“回京城,从此不管这里的事
,但我绝不会泄露少保大
的行踪,一个字也不会。”
“可是丹源……”
“两厂未来之前,我还能试一试,两厂一到,我也束手无策,无论怎么做都会引来注意,适得其反。少保大
若有办法,尽管一试,但我就不参加了,如果暂时无法,不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