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献
宫中，我们从未私藏一枚。”
“从来没有。”大铁锤喊了一声，发现别
都不附和，讪讪地退后。
“所谓用不疑、疑不用，厂公信任我们，我们自然报以忠诚。胡校尉对朝廷也是一片忠心，所以请你放心，一切都属于朝廷，我们也是，之所以服食几枚金丹，全是为了与反贼相抗衡，总不能敌真刀真枪，我们赤手空拳吧。”
这番话说得合
合理，无可辩驳，胡桂扬拱手笑道：“听石校尉这么一说，我真的放心了。”他看看身边的小
，又看看对面的众，“好吧，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此告辞，再去北边的山谷看看。”
“北边战
，反贼当中有不少也已服食金丹，胡校尉孤身一……只带一，怕是有些危险。”
“越越好，据说厂公明天就到，我总得找点功劳，要不然真是没脸见他。唉，我为什么没带回何百万的
呢？”胡桂扬无奈地摇，示意小跟自己走。
小很不愿，可还是跟上，回狠狠瞪了大铁锤一眼。
石桂大看着胡桂扬离去，没有阻止，大铁锤凑过来小心地说：“胡校尉话中有话啊，他急于立功，明天会不会向厂公污蔑咱们……”
石桂大也瞪一眼，大铁锤急忙闭嘴，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胡桂扬与小骑马走远，石桂大也带着自己原路返回，虽然只是一名校尉，他在官兵当中的地位却比守备臧廉高得多，当他走进栅栏以内的时候，未受任何阻拦。
石桂大一个进去，站在
庙门
，望着里面已然鼓起数尺的坑沿，沉默不语，这是今天才发生的异象，别还没看到，而他一直没想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石桂大走出栅外，简单地将事
待一下，独自上马匆匆离去，留下大铁锤等惊讶不已。
胡桂扬与小回到官道，继续北上，走不多远，小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杀大铁锤？”
“他们多，服过金丹，咱们打不过。”
“我……我真是咽不下这气。”
“别急，总有报仇的机会，我当初在莫家庄没杀大铁锤，就是要把这个机会留给你。”
小皱眉想了一会，没太明白其中的用意，“咱们就这么跑来跑去，什么也不做？”
“刚才天降
雨，咱们除了穿上蓑衣，还能做什么？能止住雨吗？以为所有挡雨吗？”
“跟下雨有什么关系？”小十分茫然。
胡桂扬笑着摇，“总之你就跟我走吧，先求自保，再图其它。”
小还是不理解，但是相信胡桂扬，嗯了一声，紧紧跟上。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小先回，“有追上来了。”
胡桂扬勒马调，等在路边。
石桂大来至近前，“我跟你一块去北边山谷。”
“你的那些兄弟呢？怎么一个也不带？”
“他们是走狗，有猎物的时候才带着，平时不用。”
胡桂扬嘿嘿笑了两声，“有你同行自然更好。”
三并驾走出一段，石桂大带着东西两厂签发的文书，通过哨卡时极为顺利，胡桂扬不用再出示金牌。
山谷远离官道，石桂大指着荒野中的一座军营说：“就是那里了，五千官兵正与数千反贼对峙，双方都在增兵，就看谁的速度更快，明天厂公会带来大批将士。”
“据说有一队官兵被困在山谷里。”
“对，他们若是能坚持到明后天，必能获救，若是不能，只能自求多福了，外面的官兵不会冒险进谷。”
石桂大突然靠近胡桂扬的坐骑，侧身伸手抓住缰绳，“你见过那些侏儒了？”
“见过，他们被称为僬侥。”
“僬侥？他们什么都对你说了？”
“应该吧，天机船、凡、丹
、飞升……就是这些东西。”
“咱们听到的一样。我曾试图与侏儒谈判，官府可以送天机船飞升，但是他们要留下长生秘诀与金丹。可那个侏儒在我面前连翻十几个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他们都是怪，不可以常理度之，他们不在乎透露真相，因为他们不在乎凡，更不在乎凡的谈判。”
“但是你有办法对付他们，是不是？”在眼前一片迷茫的况下，石桂大还是更相信胡桂扬的眼光。
胡桂扬本想嘲笑几句，突然改变主意，“我的确有点思路，而且极需帮手，就怕你不合条件。”
“是我太笨，还是武功太低？”
石桂大绝不蠢笨，服食过金丹之后，功力也不会太弱，胡桂扬摇摇，“我需要一批能抵挡金丹诱惑的，你能做到吗？”
石桂大一愣，半晌才道：“我能。”
胡桂扬指着远处的山谷，想起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咱们去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