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上门抓人

事不成？”萧杀熊挥挥拳，“不得他来。”

“小心为上。”胡桂扬笑笑。

罗氏道：“我需要有服侍，至少一名丫环，最好是三名以上。”

萧杀熊哼一声，没有说什么，弯腰驼背的林层染道：“我也需要有帮忙。”

萧杀熊忍不住了，“咱们都是郧阳异，却连自立都难，说出去不怕笑话？”

林层染淡淡地说：“如果变强就是为了独行，那我宁愿没有这身功力。无论是从文、从军，还是心甘愿练功，我都是为了当上。”顿了一下，他又道：“天机船是，异算是仆，高于这世上所有凡，大家没意见吧？”

萧杀熊难得地对别的话表示赞同，“你说得对，凡理应追随咱们、侍候咱们，结果咱们却要躲躲藏藏，这算什么事？”

林层染看一眼胡桂扬，“时机未到，郧阳异刚刚兴起，还有许多功未成，甚至没有显露出来，再过一阵，等咱们这种多起来之后，一切都会不同。”

赵阿七与罗氏也点，林层染这番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胡桂扬笑道：“我属于功未成，你们先聊，我去前面看看。”

“稍等。”林层染连抬手都显得有气无力，整个外表与他的雄心壮志形成鲜明反差，“死在乌鹊胡同的异叫什么？”

“童丰，是西厂的高手，一名太监，真正的太监。”

“凶手连西厂异都敢杀，对咱们或许真是个威胁，胡校尉说得对，咱们从今晚开始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不如流值夜，若有意外，群起而攻之。”林层染曾是军吏，心思比较周密。

“好主意，我明天要早起出门，让我值第一班吧，虽然我的功力最低，但是叫喊两声总还来得及。”胡桂扬道。

“胡校尉忙外，守夜的事给我们四就好。”林层染看向其他，见没反对，继续道：“待会抓阄确定顺序。”

胡桂扬来到前院，蒋二皮、郑三浑已经做好一大锅米饭，酒都是现成的，热热就行，两坐在凳子上，周围点了一圈的油灯与蜡烛，生怕有鬼接近。

胡桂扬正要开笑话他们几句，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一大批闯进赵宅前院。

来了四五十，一半是锦衣校尉，而且是胡桂扬在南司的同僚，带队者正是镇抚梁秀本。

梁秀看上去心不错，脸上带着微笑。

胡桂扬上前，拱手笑道：“梁大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不是来找你的，把那四个异叫出来。”

“嘛？”

“不到你问。”

“抱歉，梁大虽是南司长官，但我已被借调至西厂，一仆难侍二主，我奉西厂之命安置异，不敢与他。”

梁秀冷笑，从怀里取出一份折子，“早知道你会推三阻四，这是西厂给你的命令。”

一名校尉立刻上前，提着灯笼照亮。

胡桂扬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汪厂公手书，上面有他的印章。”梁秀提醒道。

“呵呵，印是真的，但厂公的笔迹没这么工整。”

梁秀脸色一沉，“命令总是真的，胡桂扬，还不快快叫出来？”

胡桂扬将折子还给梁秀，笑道：“厂公的命令是要我‘不得阻挠’，可没说让我‘叫出来’，实不相瞒，异不好打道，我也害怕。梁大是来调查童丰死因吧？我可以保证，这里的四位异都不是凶手，大若是不信，请自去后院。”

“嘿，你以为我不敢吗？西厂曾经试过童丰的身手，他一大概能敌十名普通高手，我今天带来五十，个个武功高强，以十敌一，还剩十。那四若肯老实接受讯问，自然最好不过，若是不肯，就别怪南司不客气了。”

胡桂扬叹息一声，“厂公这是怎么搞的？明明说好的事……今晚一闹，异再不会信任厂卫里的任何。唉，前功尽弃。”

梁秀走近两步，小声道：“你以为汪直受宠就能只手遮天了？你忘了，宫里受宠的不只他一个。待在这里别动，审过那四就来审你，若论嫌疑，数你最大，童丰与你不睦，谁都知道。”

“若是因为与我不睦就会被杀，那梁大可要小心了。”胡桂扬笑道。

梁秀嘿了一声，招手示意同来的五十去往后院。

童丰在西厂一直隐瞒实力，胡桂扬觉得没必要提醒镇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