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没变成异
，却有异的病症逐渐丧失记忆。你想帮忙，可你只是一名锦衣校尉，连最普通的疾病都不会治，只好回到京城。”
胡桂扬摊手笑道：“被你说中了，可我纳闷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山里向你求助的是何五凤，称‘何五疯子’，放心，他没有投靠朝廷，嘴
也算严，可他太感激你，以至于没法藏在心里……”
胡桂扬叹息一声，“我早就提醒他不要
说。”
“何五凤偶尔会离开藏身地点，采买应用之物，他好酒，酒后变得十分直率，卖他东西的山民又那么热
。别怪他，清醒之后他很可能忘得
净净，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唉，这个家伙，你们去抓了？”
“去了，但是很遗憾，山里的消息传递得太慢，等我们派赶到藏身地点的时候，已经不见。”
“她们都是聪明。”
“是啊，不过没关系，等你试药成功之后，自然会转
给她们。所以，我就不问你她们现在何处了，以免尴尬。”
怀恩地位太高，而胡桂扬太低，太监不愿遭拒绝，宁可不问。
“保密的最佳方法就是一无所知，我根本找不到她们，如果一切顺利，何五疯子会带她们来找我。”胡桂扬愿意回答。
怀恩笑着点点
，“有感觉了？”
胡桂扬又往书案上砸了一拳，摇摇，“这药对别成功过吗？”
“当然，否则也不会用在你身上。”怀恩拿起案上的小匣，那里面还有一枚药丸，“这个先不要服用。”
“已经一个时辰了？”
“还没有，但是……”怀恩觉得自己应该看到一些明显的变化，可面前依然是一个笑嘻嘻的锦衣校尉，“你在这里等会。”
“反正我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怀恩带着另一枚药丸离开。
很长时间没过来，胡桂扬百无聊赖，继续写字，喃喃道：“这都是我的笔迹，以后可以裱装起来挂在墙上。”
他将写好的字一张张折起来，暂时没的就晾一会，做得极为小心，好像这是价值连城的古书法。
即使房门打开，他也没抬，将十几纸全都晾折好之后，才抬笑道：“仙长别来无恙。”
李孜省痛恨这名锦衣校尉，暂时却不能动他，心中因此更加恼火，冷冷地看着胡桂扬，“此前明明生效，为什么这一次不好用？”
“肯定是谷中仙把你骗了，那个老家伙十分狡猾，希望李仙长换取药方时没有付出太多代价。没准这就是一个诡计：谷中仙先在我身上试药，让我变成半个异，取得李仙长的信任，然后……”
“我没那么好骗。”李孜省走过来，身后跟着那两名异护卫。
李孜省上来就扒眼、撬嘴、拨发，胡桂扬一一配合，嘴能说话的时候来了一句，“我要是变成异，早就动手了。”
李孜省退后几步，自语道：“不可能，用在别身上有效果啊。”
“早说了，谷中仙十分狡猾，他接触金丹几十年，或许是这世上最了解它们的凡，想骗你轻而易举。李仙长，你没在更重要的物身上试药吧？对我只是无效，对别……后果不堪设想。”
李孜省脸色微变，转身出屋。
胡桂扬大笑，将折好的一摞纸收
怀中，准备继续写字打发时间。
汪直来得很快，胡桂扬提起笔刚写几个字，他就闯进来，没带护卫，关上门，直接坐在案上，上下打量自己的手下。
“厂公越来越年轻啦，再这样下去，就要重回襁褓了。”
汪直
大骂，这是他的习惯，发泄之后才能正常说话，“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别一样，该来就来、该走就走、该变就变、该死就死呢？总给我添麻烦。”
“可案子就要了，我已经知道刺客是谁，剩下的事就是将他抓捕归案。”胡桂扬笑道。
“抓的事用不着你，我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变成异。”
“我也想啊，可药不生效，我也没办法，李仙长肯定是被谷中仙骗了。”
汪直又骂一通，“你能找到谷中仙？”
“他不在这里吗？”
汪直脸色不太好看，“他中途离开，不知怎么就跑了，再没回来。”
“哈哈，老家伙果然狡猾，一闻气味不对，立刻就跑。嗯，我想我可以找到他。”
“去把他捉回来。”
“为什么？”
汪直怒道：“因为他骗了……”
胡桂扬摇摇，“我是问我为什么要去抓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汪直愣了一会，“变异、除病症，这还不够吗？”
“原来试药就是奖赏。”
“别想试药还没这个资格呢。”
胡桂扬撇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