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管管。”
“呵呵,我怕他们连我一块拆了。”
“嘿,原来你也是欺软怕硬,还说什么胆子大?”
“再不敢说了。”
花大娘子进
厨房附近的一间小屋里,收拾东西打包裹,“
我已经打发走了,银子还剩些,一直放在你的房间里。”
“咦,我怎么没看到过?”胡桂扬与两名“跟班”站在门
,没有进屋。
“床下,自己找去。”
花大娘子一边唠叨,一边整理物品,打成两只包袱,觉得差不多了,走到门
,向关木通和江东侠道:“我跟两位不熟,但你们肯定吃过我做的饭。”
两
点
,关木通对谁都赔笑脸,“吃过,厨艺上等,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佳美味。”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个傻弟弟不懂事,每次都是害
害己,估计今晚难逃一死……”
“我可没有……”
胡桂扬正要为自己辩解,被花大娘子打断,“我在跟客
说话,你别
嘴。”
胡桂扬真就闭嘴,花大娘子继续道:“但他毕竟是自家兄弟,我得让他
待一下后事,安排一下财产什么的。”
关木通与江东侠愣了一会,终于醒悟,一起告退,走到二进院门
,能够监视到房间,却听不到说话。
花大娘子示意胡桂扬进屋,然后将门关上,“不提赵宅,你在别处还有房子吧?”
“有。我真要
待后事啊?”
“你有多大把握能活过今晚?”花大娘子反问。
“没多大把握,就算侥幸度过今晚,以后几天也不好过。”
“那就得了。”花大娘子从袖子中取出笔纸,“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若死了,就将房屋、财物都留给我,我给你办丧事,若有剩余就平均分配,赵家
多,谁也分不到太多,聊胜于无吧。”
“丧事可以从简。”胡桂扬研墨写字,“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见证
什么的?”
“你按手印就行,剩下的事
我来处理。”
胡桂扬刷刷写就,“我有一条黄狗……”
“大饼嘛,什么
名字,在我那里混吃混喝呢。”
胡桂扬笑道:“果然是条聪明狗,请花大娘子好好照顾它,财物无需分配,你留着养狗吧。”
“嘿,你对狗倒是挺好,从前对自己亲戚也没这大方过。该分就分,养条狗才能花几个钱?剩饭剩菜随便它吃,大鱼大
就别指望了。”
花大娘子连印泥都带来,胡桂扬签字按手印,茫然道:“本来还没什么,这么一弄,我好像真的命不久矣。”
“都是你自找的。”花大娘子双手拿起纸,吹吹上面的墨迹,然后小心折起,收
袖中,“还有什么要说?”
“没了。”
“好,那就该我说了。”
“你不是一直在说吗?”
“少贫嘴,刚才是闲聊,现在才是正事。嗯,我找到那个沈乾元了,他还在南城……”
“花大娘子家住城外,对城里比我还熟,找
真快。”
花大娘子一皱眉
,“这有什么,赵家几十个
儿,嫁的
家几乎遍布全城,我住城外,但是每次进城都要走一圈,当然比你熟。你到底要不要听?”
胡桂扬摇摇
,“没必要了,找沈乾元是为了见谷中仙,我已经见过此
。”
花大娘子沉默一会,“见
之后你就没想过通知我一声?为了寻找这个沈乾元,我发动了至少十家亲戚。”
“抱歉,是我做事不周。”
“算了,估计你也出不了这座宅子。”
“呵呵,你能进来就已经很难得了。”
“三十九替我说话,我才能进到胡同里。”
“石桂大也在?”
“嗯,把守胡同
,我问他要不要进来看看你,他说没什么可看的。唉,自家兄弟闹成这样。”
“他不来也对,万一我还能活下去呢?”
“真有那个万一,我立刻替你办一门亲事。”
“哈哈。”胡桂扬大笑,心中充满对花大娘子的感激。
“公主那边有信儿了。”花大娘子还有一件正事要说。
“她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让我转
这个。”花大娘子从荷包里取出一枚玉佩,“这算什么,定
之物吗?你还敢说自己与公主毫无瓜葛?”
胡桂扬接过玉佩,靠近灯光仔细察看。
那是一枚普通的白色玉佩,只在边缘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晕,像是瑕疵。
“这不是定
之物,这是……另一个
托公主带给我的。”胡桂扬没提皇帝二字。
“什么意思,它能救你一命?”
“我不知道。”胡桂扬还是不明白皇帝的想法,只知道这块玉佩必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