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
“危险?对你还是对我?”
“都有危险。何三姐儿与阿寅钻研僬侥
墓里的秘密,进展极快,他们两
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野心?”
“嗯,我的心智慢慢恢复,他们一开始并不知
,所以
谈时并不避开我。按我听说的内容,他们最初是想找出吸取力的法门……”
“可他们将玉给了我。”胡桂扬不得不打断一次。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无法忍受玉的诱惑,很可能会为它大打出手,因此
到你手中。”
“可我保不住玉,之前是没
怀疑我,一旦消息败露,我就将玉弄丢,现在也没找回来。”
“何三姐儿与阿寅没指望你保住玉,反正没
能吸出力。你能保住这么久,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
“何三姐儿希望我将玉流传出去?”
“不能说是希望吧,总之她不在意。能抵住玉诱惑的
寥寥无几,你算一个,玉一旦离开你手,所至之处必然引发混
与残杀,何三尘与阿寅需要的时候,总能循迹找到它。”
“原来我没有那么重要……”胡桂扬喃喃道。
“胡大哥很失望吧?”
“呃……有一点,可是再想一想,被
看重就要替
家冒险,我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懒
比较好。”
“何三姐儿经常慨叹你不求上进,但也承认就是这一点令你对玉的兴趣没有那么大。”
“经常?”
“两三天总能说起一次吧。”
“她说我什么……算了,你继续说你的事
。”
小
微笑道:“刚才说到何三姐儿与阿寅的野心,他们原打算吸取全部力,可是在了解更多秘密之后,他们开始对天机船更感兴趣。”
“天机船?”
“对,流落凡世的力对天机船来说只是一丁点儿,凡
纵然吸取玉中的全部力,在天机船面前依然十分弱小。他们似乎找到了天机船的弱点,等到它再来的时候,可以取得更强大的力量,玉与之相比,只是‘满桌酒
里的一碟子咸菜’,这句话是阿寅说的,我印象很
。”
胡桂扬了一会呆,“我曾经随
胡说八道,建议上
儿与天机船一战,没想到……真有
要做这种事
!”
“嗯,这就是何三姐儿与阿寅的野心。”
“只凭他们两
,再加上一个何五疯子?”
“当然不够,他们需要大量帮助,能提供这种帮助的
,天下只有一位。”
“皇帝。”
“对,阿寅说,闻家庄试图利用江湖
的力量,结果总是惨败,这回他要吸取教训,必须得到官府的帮助,公开而不是暗中做好一切准备。”
“皇帝会同意……哦,我明白了,两年多来,没
猜到我有玉,突然间从东宫到两厂都变成知
者——何三姐儿与阿寅将消息送给了皇帝?”
“算是一份‘贡品’,换取皇帝的信任。”
胡桂扬苦笑道:“就不能顺便也告诉我一声吗?我可以将玉直接
上去,用不着东躲西藏。”
“两年多了,何三姐儿与阿寅不确认你是否发生变化。”
“也对,万一我贪恋玉,提前让我知
反而坏事。玉在皇帝手里?”
“应该是,接下来的事
我也有一点糊涂,怀恩说他的确找到玉,没敢触碰,用铁匣盛装,亲手
给皇帝。可皇帝找
检查之后,却说那不是玉,大发雷霆命令各方继续寻找。”
“皇帝不相信任何
,担心玉被夺,所以故布疑阵。”
“可能是吧,皇帝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听何三姐儿与阿寅说起过:一个
越圆满越会自私,因为他无求于别
,自然也不会在乎别
的看法。力能让
接近圆满,异
能够轻易抢来所需要的任何东西,所以不愿费力与别
来往。”
“这么说来骗子反而是正常
,至少他‘费力’了。”
“呵呵,胡大哥当时在场就好了,可以与他们争辩。”
“我不会争辩,因为他们说得有道理,天下最自私的
就是皇帝,因为他比其他
都要‘圆满’,就连那些啊佛啊,也要以度
为己任,鬼怪则非要吓
,若非如此,他们与凡
就没有任何关联了。可度
的仙我没见过,就连吓
的鬼怪也都是凡
自己吓自己——这足以说明鬼并不真实,即使真有,也跟咱们凡
毫无瓜葛,
家已经圆满,还跟咱们玩什么?”
“哈哈。”小
乐不可支,“好久没听到胡大哥的高论了。”
“你说实话,我能受得了。”
“谈怪论?胡说八道?但是都挺有意思。”
“我说的都是废话,你继续。”
“几个月前的一天,何五凤劝我离开,他说在何三姐儿的计划中已经没有胡大哥的位置,你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得有个
来帮你。”
“何五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