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说道:“规矩是
定的,他刘三刀能定,我苏信为什么不能定?现在我便决定,以后大家的份子钱,我全都免了!”
苏信这句话一出
,顿时所有
都愣了。
不要例钱,那他苏信和手下吃什么、喝什么?
飞鹰帮可不会给自己的帮众发月钱,这些帮众手里钱,都是跟着各自的老大混,老大来负责发给他们的。
要是没了例钱,就苏信手下这六、七十号
,不到三天就会散光的。
刘老板呵呵一笑道:“苏老大真会开玩笑。”
苏信摇了摇
:“我这不是开玩笑,以后的例钱我是不打算要了,但我准备换个方式收取。”
一听苏信这么说,众
就了然了,同时也对苏信有几分不屑。
换汤不换药而已,扯那些没用的
什么的?以为换一个方式就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了?
“苏老大,什么方式还请您说明。”刘老板识相的接下去。
苏信站起来,说道:“很简单,我想要的是各位生意里面一成的
,每月一分红。”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苏信的胃
竟然这么大,开
就是一成的
。
这么大的胃
,说他是狮子大开
都便宜他了!
站在苏信身后的季刚脸上还是带着一贯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坏则是没有半分表
,挺着他那张死
脸,仿佛没听到苏信的话一样。
而守在门
的黄炳成则是暗暗焦急。
之前来的苏信没有跟他透露出半点
风来,如果他知道苏信这么
,肯定是要阻止的。
“苏老大,您不是开玩笑的吧?”刘老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他们这些店面,特别是赌场和青楼,每月的纯利润最好的时候甚至在一万两以上。
这样算下来,一成的
就是一千两,相当于例钱比之前涨了几十倍,这简直就是在拿刀子割他们的
啊!
黄老板更是冷哼一声:“苏老大,正所谓
心不足蛇吞象,我老黄在这常宁府混了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规矩!就算是三帮四会当中最强的三英会,可也没拿过咱们的
!”
如果苏信这么
,对于他的影响是最大的。
因为他的顺德赌坊赚的钱最多,所以拿出来的钱自然也要比其他商家多了。
苏信压了压手,示意众
稍安勿躁。
“诸位先听我说一句,我管诸位收取
可不是白要的,而是我有办法将诸位每月的利润提高一倍。”
听到苏信说的这话,众
都撇了撇嘴,显然是不信的。
黄老板更是
阳怪气道:“呦,苏老大还有这本事?我黄某
纵横商场几十年,可也不敢说这话。”
苏信没搭理他,而是看着刘老板,问道:“刘老板,听说你这醉月楼以前可是常宁府内最大、最奢华的青楼,不知道现在为何比不上常宁府中心的几家青楼?”
刘老板苦笑一声,解释道:“还不是迁都给闹的,以前咱常宁府是都城的时候,那最中心的昌德坊等几个坊市可都是皇城所在,那是要注意脸面的,赌场和青楼全部禁绝。
正因为如此,大家才都将赌坊、青楼等地方开在处于边缘的长乐坊,供那些权贵子弟、豪商富
等玩乐,甚至长乐坊这个名字,都是这么来的。
不过等到了陛下迁都之后,这常宁府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昌德坊等地方也渐渐冒出了几座不小的赌坊和青楼。
两边的
况都差不多,大家自然选择离家比较近的地方,而不是坐着马车颠簸半个时辰来长乐坊这里。
要不是靠着些念旧的客
经常来玩,恐怕长乐坊就连最后的快活林都保不住。”
在场的众多老板也是点了点
,他们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以说他们是成也因为长乐坊,败也是因为长乐坊。
等到大周朝迁都后,一些
明的
已经在昌德坊等靠近中心的坊市买地建楼,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那里就算是建一个茅房的地皮都没有了。
苏信坐下来,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说道:“刘老板说的很详细,长乐坊的衰败根本上就是因为两个字:地域。
因为地域远,在双方的规模、装修都一样的
况下,客
的确很少会舍近求远的,既然如此,那大家为什么不想着改革呢?”
“改革?拿什么改革?”
黄老板嗤之以鼻:“我们这些店面现在的规模,已经差不多算是常宁府内最大的了,即使再投
资金装潢,也不过是稍微能好一点而已。
这么一点的优势,根本就无法引来大批量的客
,到时候我们自己恐怕连装潢的钱都赚不回来!”
苏信摇了摇
:“我说的不是重新装潢,而是从服务上面来重新整顿快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