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无助的情感

“你依旧很在乎她，不是吗？”

从奥克塔维亚的帐篷里出来，艾玛站在了阿庇斯的面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的面容是如此清秀，典型的欧洲白特征，高高的鼻梁，匀称的脸蛋，白皙的皮肤，单单外表上，她甚至超过了奥克塔维亚的美貌。但是阿庇斯感到有些心力憔悴，毕竟，自己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对于自己身边的，阿庇斯都会用点心，如果不是这样，阿庇斯可能早就将艾玛赶走了。

只是艾玛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阿庇斯有些措手不及。

眼前的艾玛就像一野鹿，顽劣不化，但是却认真的盯着自己，仿佛是质问，又仿佛是痛。

“是的，她曾经是我的恋。”

阿庇斯望着艾玛，淡淡的回答到。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不应该还经常出她的卧室，你知道现在军营里的都在怎么评价你吗？”

艾玛像一小鹿倔强的直接质问到。一个耳曼，敢如此指着鼻子对罗马军官说话，恐怕这也是罗马军团里葩的一幕。阿庇斯的娇宠宽容造就了如今的艾玛。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评价我。棍？？或者偷者？我才不在乎这些。我给了他们钱财，荣耀。这些便够了。至于他们如何评价我的私生活，这并不会对我的前途造成影响，在罗马，拥有官衔的有几个太过正常了，这不是在耳曼。艾玛。”

阿庇斯心有些复杂而苦恼。即便明知道艾玛在醋意大发，但是阿庇斯还是没有心去理睬她。

“那么我呢？我是什么？我是你的什么？”

艾玛终于忍不住直接问到，本身她便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当阿庇斯从废墟里发现她的时候，这个耳曼孩甚至还是一个野蛮。只会把这一刻心里在想的话全部脱而出。

而不会一丝的隐藏，能够到学习到今天这样，已经算是不易。

“你是我的朋友。”

阿庇斯本想告诉艾玛你是我的，但是现实总有一天要让她知道罗马的现实，阿庇斯感到不应该再欺骗艾玛了，便直接改说到。

“只是朋友吗？阿庇斯，我将一个最宝贵的贞洁给了你，然而，你现在却跟我说，我只是你的朋友？诸在上，你简直就是魔鬼！”

艾玛绪几乎失控

“罗马与耳曼不同，你们重视贞洁这种东西，但是罗马并不重视，罗马的也与你们不同，不要拿你原先的观念和信仰来衡量你在罗马所做的事。你必须接受现实，艾玛。我们不可能结婚，罗马不会接受一个军团长与一个耳曼结婚。但是我们可以在一起。如果你愿意一直当我的仆。”

“去你的罗马律法！罗马都是魔鬼，我早该不相信你的！”

阿庇斯的话让艾玛恸哭了起来。事实上，这样的现实艾玛也早就了解一二，这是在罗马，不是耳曼，不是自己原先的部族苏冈布里。在这里，一切的一切，只有罗马律法说的算，更简单的来，只有当权者说的算。而罗马更是骄傲无比，他们视一切北方外族为蛮族，为卑劣的种族。罗马只会拿她们来发泄自己的**，而不会给他们尊重与自由。这便是罗马。但是当初，艾玛却已是走投无路，投阿庇斯的怀抱时，也是因为确实对这个男，产生了恋。只是当今天，一切残酷的现实从阿庇斯的中说出时，还是打了艾玛还原本还仅存的一丝希望。

“你的耳曼小妞跑了？”

艾玛和阿庇斯的争吵引来了克莱恩的注意。这个粗佬军团痞子走过来，看了一眼撅着跑开的耳曼少，又转看着一脸郁的阿庇斯。瞬间明白了什么。只是克莱恩依旧装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跟阿庇斯说到。

“不用管她，她需要冷静一阵子。来吧，我们来说说最近的报。”

阿庇斯最后一眼望着跑远开来的艾玛。黯然，而后转身对克莱恩说起了正事。此时的克莱恩已经被阿庇斯提拔为侦查队骑兵。算是走后门的另一种形式

“这些天，从南部不断有涌来的难民。不仅是平民，包括贵族和骑士。听这些难民描述，塞克图斯已经开始丧心病狂的屠杀城里的贵族，甚至骑士阶级，然后用他们的钱去招募军团。”

克莱恩说着，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食物大吞咽了起来，仿佛是饱受饥饿的野兽一般。那块肥的火腿很快被啃了一大半。

“他的确是丧心病狂了，这些钱招募不到什么军团，就算招募到了，也不是一些能够打仗的士兵，没有经历过血战的军团步兵就跟猪猡没什么区别。他们只会在对手冲来时一哄而散，就像圈舍里的群一般。”

听到塞克图斯疯狂敛财，而后招募军团的做法，阿庇斯先是在心里嘲笑到，而后又不由得露出一番苦叹。因为曾经的自己，不也是那般幼稚而天真吗？塞克图斯现在只不过在经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