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日耳曼之怒

“这是一场屠杀，是魔鬼屠杀了他们！”

雷奥妮站在满是残尸的林间空地上，大声呐喊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的声音如此力竭，引发了所有耳曼的共鸣。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惨死在罗马的剑下，四肢不全，面目全非，发出了愤怒的吼叫，仿佛数千受伤的野兽在森林里嚎叫，发出令胆寒的声音。

“罗马就是魔鬼！我要去到他们的营地，将他们的首领抓出来，当着死去怨灵的面，杀死他。我要罗马血债血偿！有谁愿意跟着我？”

雷奥妮充分利用了此刻部落大部分这种悲愤加的绪，继续大声鼓舞，怂恿着，将这复仇的烈焰点燃。一直没有机会绝对团结在一起的部落，现在，迎来了最好的时机。雷奥妮知道，是阿庇斯的这场屠杀给了她这样的机会。此刻的部落，比任何时刻都来得团结，因为他们看到了罗马的行……

……

“阿庇斯，耳曼出动了。”

两天后，在罗马军团的大本营里，前哨站的侦查骑兵向阿庇斯汇报了野蛮部落的最新动静。而这样的消息对于全体罗马官兵来说，无疑也是极好的消息，因为，他们终于可以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的与野蛮来一场正面较量，而不必在野外，森林里担心耳曼小部队的袭击。早一天击败耳曼，他们便可以早一天分享战利品，在战争中发财，并回到罗马。虽然阿庇斯并不是这样想……

“多少？”

阿庇斯对骑兵追问到。

“成千上万……”

骑兵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将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的转告。他的确没看清耳曼的数量，因为他们就像迁徙的蚁群一般，密密麻麻，布满了整片森林。

“看来耳曼倾巢出动了。”

阿庇斯转过对身后的同僚说到。克莱恩喜上眉梢，而弗拉米尼则对此忧心忡忡。他顾虑的是阿庇斯这支新军或许还不够成熟，无法对付气势汹汹的蛮族大军。如果之前的战斗蛮族故意游走于森林中，伏击罗马落单的小队，那么这一次，一定是之前对部族的屠戮引来了野蛮的愤怒，才会让一向谨慎的蛮族领导者将大部队倾巢出动。虽然士兵们普遍在首战告捷后士气高涨，但是弗拉米尼还是对即将到来的有一次战役，感到了忧虑。

“阿庇斯，或许我们应该怀疑耳曼这次大举出动的动机了，以往几个月里，他们可不是这样的。”

弗拉米苏在阿庇斯面前表达了自己的忧虑。而阿庇斯虽然也有同样顾虑，但是考虑到士兵们此刻士气正高昂，而且蛮族大军的主力就在面前，这对于士兵们来说，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因素，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次机会，虽然阿庇斯隐隐感觉到，事的发展或许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眼下，如果不出战，不仅会让这些新兵们觉得自己很孬，而且处理不好的话还会引发全军的不满，要知道，这些公民兵可是每天都在渴望着战胜蛮族，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回到罗马，他们可不想在耳曼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待太久。而阿庇斯对他们的威信还不足，军团出现叛变可比被外族打败来得可怕，为此，阿庇斯在稍作犹豫之后，便决定出战，与耳曼的主力大军来一次真正的决战。

“弗拉米尼乌斯，尽管此刻我们的想法和顾虑是一致的，但是，士兵们渴望一场决战，我们似乎没有拒战的理由。耳曼反常的动静与士兵们有可能出现的动，我想，后者出现的风险更大些，而且后果也来得更加严重。所以当下，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制定更加稳健的战术方案。”

在听取了弗拉米尼乌斯的意见之后，阿庇斯平静的回应了这个高卢总督。而弗拉米尼也感受到了阿庇斯的压力，对于一个军团最高统帅来说，不仅要考虑敌方的况，还要考虑军中的各种即时况，士兵们的心理，身体，绪，都需要考虑周全。因为，这些都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而这一切，对于刚刚统领多支军团的阿庇斯来说，更是如此，没有安东尼在老兵中的威信，没有屋大维凯撒继承的名号，留给阿庇斯的困境，是比别，困难许多的……

……

“我将在这里，伏击野蛮的主力。”

傍晚的时候，阿庇斯召集了全团百夫长以上级别的军官，召开了全体军事会议。会议上，阿庇斯明确指出了伏击的地点和战术。和上一次剿灭耳曼卡狄部族的做法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将两个大队，两千安置在前，等到耳曼一脑扑下去围攻两个罗马大队时，大部队再从四面对耳曼进行反围剿。

“两个大队，阿庇斯，这次的投会不会太大？作为诱饵的士兵必须是最锐的部队，才能挡住野蛮的围攻，两个大队，我们的牺牲太大。”

李维乌斯在当场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两个大队已经算很少量的投，必须知道，我们这次面对的，不再只有一个耳曼部族，而是数十个，甚至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