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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欧洲啊，满街都是屎，只要有冲动，随时随地都可以解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但贵族也不傻啊，知道这东西脏臭，就把厕所藏在城堡的塔楼里。塔楼往外延伸，一块石板挖个
，屎通过
掉进下面的护城河……”
大半夜的，许非呵欠连天，死赖着不走的姜闻
神抖擞。
“老百姓没那条件，把粪桶抬出城市去倒，于是堆积在城墙下面，越来越高。
等到12世纪，哎哟，那
黎城墙下面全是粪堆，敌
都能踩着爬上去翻墙
……”
“停停停！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半夜不睡觉跟我说这个？”
“这是欧洲通俗史啊！”
“欧洲通俗屎关我
事？”
许非拍桌子骂：“你特么的就是闲得蛋疼，不是有两部戏么？”
“我现在对演员腻烦，忒没意思。”
姜闻晃着大脑袋，比较低落。
这倒是实话，丫当导演当上瘾之后，演技一路下跌，再无早期的水准。
而他禁导期间，或者闲，或者挣钱，什么《绿茶》《茉莉花开》《一个陌生
的来信》，产量惊。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许非困得不行，随来一句。
刷！
姜闻那眼睛瞪成500瓦大灯泡，急问：“什么办法？”
“鸠占鹊巢啊，陆钏那小子肯定压不过你。”
“《寻枪》确实够劲，但题材小，我毕竟也不是正式导演。”
他意思是，欺负欺负得了，不能太过。
陆钏：是话？？？
“那没辙，要么海外请你拍戏，要么挂着演员的名
着导演的活。”
“谁能那么大方，全权让位……”
老姜一顿，瞅着面前这：“许老师，你有没有戏？”
“我没有，有也不给你。”
“怎么就不给呢？”
“糟践钱。”
嘎！
老姜纠结啊，纠结了半天，无从发泄的创作欲压过了脸面，道：“这次我保证，绝不超支！”
“……”
许老师瞅着他，忽起身泡了杯茶。
老姜赶紧挪椅子往前凑，椅子腿蹭着地面，嘎吱嘎吱响。
茶放在桌上，热气升腾，窗外是港岛的夜空，高楼大厦灯火霓虹。已经凌晨了，再过几个小时，各路明星就会整装待发，参加金像奖典礼。
“张
玲看过么？”
“我不看张玲。”
“哦，她有篇《色戒》，我讲给你听听，说易先生是个汪伪汉
。”
“汉。”
“佳芝是个大学生，跟几个同学自发组成救国团体，年轻一腔热血，想刺杀易先生，便设了个局。”
“嗯，这里都是局。”
“让佳芝跟一个男同学假扮夫妻，从易太太
手，接近易先生，色诱勾引，伺机刺杀。”
“她是处么？”
“可能是。”
“如果不是，那怎么假扮夫妻？色诱不是露馅了？”
“有方法，比如先
了身。”
“啧！”
“接近之后，色诱成功，于是
挣扎啊，各种挣扎，发现自己上了易先生。”
“哎哟！”
“等到最后的刺杀时刻，忽然提醒易先生快走，易先生跑了，将其连同伙伴一网打尽，毫不留
的枪毙。
故事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理解这。”
“不理解？”
“绝对不理解！”
“你想拍么？”
“我不懂娘们的东西，我只会变着法子，让这把易先生掉！”
“哈！”
许非喝茶，笑道：“再讲一个。《风声》你演过，其实还有个故事，说解放初期，果党特务员密谋颠覆新政府。
国家安全部门，神秘代号701，专为监听敌台而设。
某天，701突然发现，所有的敌台全部消失，唯一的解释就是敌特启用了新的发
频道，需要优秀的侦听员。
701派出一去魔都寻找。
目标叫罗三耳，以前是果党中央乐团的专职调音师，给蒋夫调过钢琴，罗三耳正是蒋夫赐名。”
“蒋夫？”
老姜越听越来劲，道：“那个写
记的的夫？”
“不错。罗三耳被敌特先行找到，逃跑时摔成残废，但推荐了一，瞎子阿炳。此阿炳非彼阿炳……”
随着许老师的讲述，姜闻摇晃脑，眉飞色舞，还抢他的茶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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