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烟锁池塘柳

就说清朝乾隆年间，乾隆亲临江南科考，有两名举不分高低，乾隆便出了此绝对，其中一思索少顷，掉便走。剩余一思索多时，无奈放弃。乾隆便钦点先走的为第一。

因为，能一眼看出此为绝对者，必然高才，看很久才判断出此为绝对，必然是稍逊一筹。

故而，李格非只思索了一，便说此为绝对。因而问清照，若是无能对，难道一生不嫁？

李清照有王汉做背书，自然不慌，道：“玄娘娘言，半月之内无能对，可在东华门外设台，儿以绣球选夫，届时，必然有能对。”

如此说便让李格非无语了，询问：“莫非你已知道何能对？”

李清照心慌，却又替王汉隐瞒，摇否认。

李格非气的闷哼，鬼托梦他是不信的，但儿如此说，必然也是有难处，年逾古稀的，岂能看不出这点？想来也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家，不然儿何必想出抛绣球选夫的招数。

当下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背着手走了。

翌李格非到了太学馆，午间休息时，便把这个绝对讲出来，让诸位才子帮忙，并告知诸公，“此上联为我儿李清照所做，能对上者，可为我婿。”

太学馆内先生学子众多，皆是高才，听说是李清照给的上联，各跃跃欲试，相互讨论，写了一个又一个，都相差甚远。

学子们对不出，便向外传，大宋有的是文才子，不要几，整个东京城都震动，所有识字的都听说了烟锁池塘柳这个上联，可惜无能对。

并不是大宋无才，一是绝对本就有难度，再者，宋徽宗赵佶是个艺术家，最会写字画画，吟诗作对却不擅长。他自己喜欢写字画画，提拔才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不管有无才，只要会写会画便能做官，画家书法家能有什么水平？当然对不出这样的绝对。

若是早个一二十年，有王安石苏轼司马光那些在，或许还能出一两个意境能沾边的下联。

一时间，东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五字绝对，火热程度不亚于后世的x照门。又过了几，更有惊天大消息出，京城第一才李清照决定抛绣球选夫，时间就在半月后，地点东华门外。

相比于绝对，李清照抛绣球选夫这件事更具炸，所有都知道李家有个大才，而且是才貌双佳，是所有未婚已婚男都朝思暮想的物，竟然要抛绣球选夫。

要知道，从李清照十五岁时候起，就接连不断地拒绝各个青年才俊，伤了许多痴男儿的心，没想到啊没想到，今竟然沦落到抛绣球选夫的地步。

绣球选夫，听起来漫，实际上是无奈之举，真正的大家闺秀，哪里用得着抛绣球。

但李清照是才，行事本就豪放，举止怪异也算正常。

东京城再次轰动，不仅仅是读书，那些不认识字的凡夫俗子，沿街叫卖乞讨的，挑水挖沟的，掏粪卖菜的，都在热烈讨论，讲员外郎家的姑娘多美，多有本事，家说了，绣球抛出来，谁接住就嫁谁为妻。只要是男子，无论老少胖瘦高矮美丑有无婚配，都可以去，只要接住绣球，便嫁他为妻。

另外，成了员外郎的东床快婿，不仅仅是抱得美归，还能得一处房产宅子呢。

宅子的事李格非没说，是李清照自己说的，是王汉非要她加上，说这样才能将效益扩大化，造成轰动。

李清照不明白，区区一场婚事，为何要轰动全城？

王汉给灌迷魂汤，“千古第一才出嫁，不轰动全城怎么行？且到那看我的手段。”如此这般一番说，让李清照刮目相看，原来玄钦点的郎君，真不是个一般。

城内发生如此大事，皇城内的官家赵佶也有耳闻，尤其是那个烟锁池塘柳，他也细细琢磨，并无答案，甚至在朝会上单独叫了李格非出来，笑着询问：“可有对出下联？”

李格非回答，“尚未有对出。”

赵佶打趣笑，“莫非令嫒要孤寡终生？”

李格非窘迫，辩了一句：“说是此联为九天玄所出，半月内无能对，便在东华门外摆台抛绣球，届时必然有能对。”

李格非是谁？那是出了名的反迷信反伪科学，今在朝堂上说了这一段，让众惊讶，尤其是让赵佶稀。赶紧详细问，九天玄如何托梦，如何说的，听完后拍掌大笑，说有意思，届时倒要看看，是何所对，又能对出何等名堂。

如此，李清照一场婚事，连皇帝都关注了。

这些都在王汉计划内，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如此，又怎么能一步登天？

按他所想，自己下联一出，东京震动，说不得有许多才子要来往，自己成了名，难免认识些大学士，大官，多走动走动，勾搭勾搭，想要个官还不简单？

有这样的路子，何必去找陆谦那种货色，九品校尉？我呸！老子稀罕？

李清照抛绣球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