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好时光 梦一场

少年的冲动就像洪流，一旦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根本无法抑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一切发生的突然而又迅速，甚至于范进来不及想着大姐儿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从始至终，他都被自己的本能所牵引着前进，理智的堤坝在自然的需求面前，是那么的孱弱无力。作为读书，自然熟知坐怀不柳下惠的故事，平里看起来，多半也会自夸有着不输先贤的定力。但是事到临，范进却发现自己距离和圣的距离，比起唐僧西天取经的行程只多不少。

如果单纯是一个丑陋的，他或许还勉强可以把持，但是胡大姐儿并不能算做丑陋，至少在她这个年龄以及出身来讲，勉强也可以算是合格。更重要的是，两之间并非全无义。当与玉杂糅在一起时，范进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之前范进的执念在引导自己，还是这个身体在引导着自己，完成了这一切。

两个初学者做这种事，过程其实谈不到有什么享受可言，即使范进上一世属于驾龄长经验丰富的优秀驾驶员，这一世毕竟是新新车，还处在磨合期，且被本能支使而非有理智主导，就更显的野蛮而无章法。所以这个过程对于方而言，实际是折磨而非享受。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看着胡大姐儿满脸的泪水，以及空的眼，感受着她方才在自己背上用力抓挠的景，再看自己送她的那方手帕上，触目惊心的鲜红，范进意识到，这回的事怕是有些麻烦了。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先穿上了衣服，又将胡大姐儿的小衣递过去，“先穿上吧，我的时间不多，一会还要去赴酒席，有什么话等我回来慢说。我可以保证，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事，也愿意承担对应的责任。你不用哭，我不是占了便宜就一走了之的，你该了解我的，你的范进哥哥，不会做那种事。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的孩，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胡大姐儿毕竟不是一个有心机城府的，不管之前下了多大决心，当事真的发生时她才想到后果的严重。乃至于想过推开范进终止这一切，可是习惯了对范进所有要求无条件同意的她，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只能忍受着范进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行动。

不管从心理还是从身体上，她都还没做好从孩变成的准备，而整个过程漫长且又充满痛苦，让她的仿佛遭遇了一次凌迟。听到范进的问题，她手忙脚地穿上衣服，又要紧帮着范进整理着衣衫，一边擦着泪，一边对范进解释道：

“是后娘……后娘说……如果阿爹的事最后解决不了，就只能出面。先是她去陪那些老爹，如果不行，就得我去。我……我不想把自己给那些衙门的老爹，可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也只能走那条路，之后当然就只能去死。但是我想在死前，至少应该让净的自己给进哥儿，只要你要了我，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我知道我丑，还是个乡下丫，配不上进哥儿这样的星宿。可是我从小就想着，长大以后，一定要做进哥儿的新娘子，我不想去伺候那些老爹，也不想做别的新娘子。反正伺候过进哥儿了，就算是将来死掉，也没关系。”

“你不会死的……”范进摇摇，“不管怎么说，事都是我做的，我会对你负责，娶你过门做我的妻子。至于大伯的事，在我这里也不算什么。”

“不不！我不会嫁的。”胡大姐儿摇着，“就算这次你帮着爹料理了力役的事，我也不能嫁你。爹和后娘把你当成摇钱树，想要找你身上勒一笔聘礼，好将来给二弟娶媳。还要给二弟盖房子，买田，买牛……我不会答应他们做这种事，我……我伺候进哥儿，只是为了自己的念想，也想让进哥儿记住，我曾经把一个净的自己给了你，将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别忘了我就好。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明白进哥儿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娶的娘子一定要是大家闺秀，是那些做老爷的家才可以，我不配。我如果非要嫁给进哥儿，就是在断你的前程。我想要看着进哥儿去搏前途，不会做你的拖累。”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心里下不去。我……会给你一个待。如果你愿意等，我们可以等过一段时间再看，眼下我其实还没有什么功名，现在娶你，倒是有些委屈你了。等到乡试以后，我中了举，你做举的娘子，更有面子一些。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回乡秉明母亲，咱们就办喜事。”

胡大姐儿摇着，脸上的泪水不但没变少，反而越来越多，声音越发哽咽。

“举的娘子要白白净净，很漂亮的大家闺秀，怎么可以是屠户的儿？那样的举会被笑死，进哥儿和大婶都会没面子。我从小到大，都要维护进哥儿的面子，不能让你丢。如果……如果进哥儿将来娶的大娘子不凶，进哥儿也不嫌弃的话，我就给进哥做偏房，到时我还可以伺候大婶伺候进哥儿，还能帮着进哥儿料理田地。我听说那些大家闺秀是什么都不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这样也可以省一份雇佣的银子。”